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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被偷家,阮家士兵丝毫不知,他们在叶家坡陷入苦战,大炮洗地,火枪队就冲出来,凭借他们从洋人手里弄来的一千余支枪,和不多的子弹,根本抵挡不了。
直亲王说他们人手一条枪,那是假的。
子弹耗尽,领头的将军是阮家家主的一儿子,他被飞过来的弹片击中额头死了,剩下的残兵纷纷投降。
“用刀枪时,你们武人都讲一寸长一寸强,如今看你们用火炮摧枯拉朽般消灭敌人,老夫头一回看到武器的重要。”
看完全场战斗的陈廷敬忍不住感叹。
海军的将领中,很多都是从八旗调来的,他们打过陆战也打过海战,像今日这般打得如此畅快,还是头一回。
“都说穷家富路,出门打仗也要打富裕仗才好。
若是火炮管够,哪怕对面都是神箭手,咱们也能炸他们个遍地开花。”
“陈大人,变了,这时代变了,以后打仗不能只靠人命填,咱们的武器必须比人强才行。”
陈廷敬沉重地点点头:“怪我,我当了那么多年内阁首辅,对工部关注太少,火药局、船政,在我手下时都没能立起来。”
“也不怪你,我皇阿玛那个人,就算火药局搞出好东西了,他也不会给咱们。
海军能在您当内阁首辅的时候建起来,已经是大好事了。”
直亲王知道当初的内情,也知道为了建海军,陈廷敬被皇阿玛猜忌,要不然,陈廷敬还能多当几年首辅。
陈廷敬微微一笑:“微薄之功罢了,不值得直亲王惦念。”
今年陈廷敬觉得自己身子骨有些不行,本来想着也到年岁了,该死就死吧。
如今呐,他也是见过海外大世面的人了,见过了波澜壮阔,他舍不得死,他真想看看,大清在当今的带领之下,要走向何方。
两个时辰到了,五艘大清海军的大船破浪出海,一十余艘蒸汽木船不近不远地跟在大清海军的钢铁大船后面,他们要去找那群荷兰人算账!
乘坐蒸汽木船的海军望着前方的大船十分不满:“将军,您去跟直亲王说说,回程换咱们坐大船!”
“都是一家兄弟,大船小船不都一样?别惦记这点小事儿了,趁着这会儿没打仗,想睡的赶紧去睡。”
听说荷兰人在’新荷兰’经营一百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当地有多少人。
’新荷兰’那么大,就算他们靠着火炮优势把人打跑了,他们还能往其他地方逃,这仗估计没那么快结束。
直亲王、董鄂长吉、鄂尔泰也在船上研究’新荷兰’的地图,陈廷敬道:“我虽不懂军,但国家之事我还是能斗胆说上两句。”
“陈大人请讲。”
陈廷敬指着欧洲地图,道:“荷兰只这么大块地方,能有本钱买船出海的荷兰人有多少?”
“你的意思是,’新荷兰’虽大,但是荷兰人却不多?”
“正是这个道理。
直亲王若是指挥得当,咱们活捉荷兰人估计也不难吧。”
“活捉什么,一炮轰了不是跟便宜?”
“不能都杀了,他们头头的小命必须留下。
’新荷兰’这么大块地转给大清,总要有个人签字认下吧。”
陈廷敬摸一把雪白的胡须:“咱们大清,是仁义之师。
荷兰人打了咱们的叶家坡,致使士兵百姓死伤无数,荷兰人同意把’新荷兰’赔偿给咱们大清!”
“陈大人,高呀!”
陈廷敬微微一笑:“咱们海军强盛,他们打不过,说白了,我不过是以势压人,不算什么高明的计策。”
陈廷敬突然生出一股野望,若是为大清使者,跟着海军出使域外诸国,靠实力使人臣服,比他几十年如一日地在朝堂上跟人周旋斗心眼来得强。
直郡王他们一路往’新荷兰’去,很快就追上了逃跑的荷兰人,荷兰人吓得加速前进,大清海军却不追了,停下歇息,等他们跑远了才追,就跟猫抓老鼠一般,一点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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