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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从掌心吻到她的指尖,“好,不说了。
陶晓皙,模特我给你当了,我可等着你的画。”
陶晓皙收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看向他的眼睛,没一会儿,又垂下睫毛。
“怎么了?”
他觉得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害羞,倒像是有什么欲言又止的话要说。
陶晓皙摇摇头,从他怀里离开,躺回了床上,“没什么,就是困了。”
陈放关了灯,也跟着躺了下去,紧挨着她,给她掖了掖被角,轻拍着她的背,“睡吧。”
过了好一会儿,陶晓皙动了动身体,头窝到了他的肩上,嗡声嗡气地问,“你和莺莺姐关系很好吗?”
陈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莺莺姐是谁。
“周莺吗?还可以,她给我补过一段时间的课,我当初还能考上一个大学,里面有她不少功劳。”
“哦。”
陈放还要再说,枕在他肩上的人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他轻声叫了她了一下,没有反应,他顺了顺她的头发,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和着她呼吸的节奏,也很快睡了过去。
婚后的生活和陶晓皙想得不太一样。
其实结婚前,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结婚嘛,总归是两个人过日子,更确切地说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她不可能再像婚前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该是她担的责任她肯定要担起来。
实际上是,她婚后的日子比结婚前过得还要懒散。
她在家的时候,孟青是绝对不会让她睡懒觉的,到点就得起,连周末都是。
现在呢,其实她每天都有定闹铃,想着一个星期不说天天,至少有那么个一两天早起给人做顿早饭,但她每次醒来床那边已经没了人,她的闹钟也被关掉了,餐桌上还有做好的早饭。
中午和晚上,只要她在家,就和老太太一块儿吃,老太太手艺好,一个星期下来饭菜都没有重样的,要不是她坚持又坚持,老太太连碗都不让她刷,如果陈放在,刷碗的活儿也轮不到她头上。
姜又琳说,她这小日子过得小心遭天打雷劈,天打雷劈倒是不至于,但是她长肉了,足足长了四斤,她本来是那种怎么吃都吃不胖的体质,看来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去了。
孟青再见到陶晓皙,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你这是被当成猪养了。”
这才几天,脸都胖了一圈。
额,这话说的,一听就不像是亲妈。
陶晓皙摸摸自己的脸,“胖得很明显吗?”
陶文永把刚削好的苹果递给闺女,“胖什么胖,一点儿都不胖,你看你这小胳膊,就跟细竹条似的,风不用吹就能断了,多吃点儿才好。”
看,这才是亲爸说的话。
今天是周六,陈放本来是要跟着陶晓皙一块儿回来,但临时有急事儿,把陶晓皙送到就走了,晚一会儿再过来。
孟青知道她已经把店面盘下来了,很不高兴,摘豆角摘得特别大力,这是嫁了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和他们商量一下,那个店面的位置又不好,她要是真想盘,家里给她贴补些,换一个好一点的位置,将来就算不做什么,收收租金也算是一个进项。
她问陶晓皙,“你盘那么一个破地方,陈放也没说什么?”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语气严肃,“你们两个的钱现在怎么算?各管各的?”
陶晓皙咽完嘴里的苹果,“那个地方怎么破了,您去看过就知道了,景色特别好,这年头开店,位置也没那么重要,我坚持要定那儿,他能说什么。”
孟青看她那只知道吃的样子就来气,还他能说什么,说得跟自己能当家作主一样,人家又不掏钱,自然是你爱定哪儿就定哪儿。
陶晓皙明白她妈的意思,“他有给我一张卡,但是我没用,我自己手里的钱够,干嘛非要用他的。”
孟青要再说,陶晓皙截住她的话,“我没用那笔钱他比您还生气,教育课都给我上了一大堆,您不用再给我上了。”
孟青脸色这才好看了点,“还算他拎得清。
我不是非要他出钱,你要是想盘,家里可以给你出,我和你爸存下来的钱,除去我们养老的,将来不都是你的,我要的是他的一个态度。”
陶晓皙给陈放正名,“您放心,他有和我说他的家底,结婚那天晚上就交待了,多少存款,公司的进账收入,房子的情况,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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