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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挣扎的黑色人形让方其正心中生出了一丝怪异的感受,他坐过来,耐心地将奴隶头上的双层头套分别打开,然后静静地盯住了对方那张满是汗液的脸。
对方的双唇微张,隐隐露出了填充在他口腔里的海绵口塞,而他的鼻腔里也似乎塞着用于消音的鼻塞。
“现在的你,总算安分了。”
方其正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起了奴隶那张英俊而硬朗的面容。
短暂的抽搐之后,奴隶忽然惊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露出了一双不知为何变得灰蒙蒙的瞳孔。
“唔唔……”
奴隶反感地摇着头,他听不见,看不到,也难以言语,就连呻吟也被鼻塞压制,他所有的自由都被夺走了。
“你一直不肯为我生孩子,以后,也不用为我生了。
毕竟,我的孩子不能是奴隶的种。
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会亲自烙伤你的生殖腔,别怪我,你也不会希望在这种情况下有孩子的。”
方其正自顾自地呢喃了起来,根本不管面前的奴隶是否能听到自己的话语。
最后,方其正又为茫然不安的奴隶将头套戴了回去,当他将头套上最后一把锁都锁好之后,他这才捧起面前这颗黑漆漆的头颅,隔着皮革在对方的唇部烙下了一吻:“晚安,云深。
属于你黑夜,还会很长很长,你得慢慢习惯才行。”
顾x方凌x展
“鹤亭,你看到我放在水槽边的那把小刀了吗?”
顾燃一大早起来就找不到自己惯用的那把刮腿毛刀了,他穿着一条裤衩,叉着腰站在卫生间的盥洗盆前,一脸茫然,从盥洗盆里的镜子里可以看到,顾燃赤裸的双腿上又爬满了茂密而坚硬的腿毛。
还躺在床上看书的方鹤亭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怎么把那种危险的东西到处乱放,要是伤到顾飞怎么办?我把它放到置物架上了,你自己找找吧。”
根据方鹤亭的提示,顾燃很快就找到了那把他用起来无比顺手的小刀。
“嘿嘿,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吗?你总是嫌弃我的腿毛扎人,最近你又怀了宝宝,我更得让你晚上睡得舒服些了。”
顾燃拿着小刀回到了卧室里,他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挤出了一些剃须膏之后,就开始手动刮去自己腿上这些黑粗的腿毛。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是当方鹤亭转过脸就看到顾燃被内裤绷得紧紧的股沟时,还是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你好歹把衣服披一下吧,着凉了怎么办?”
方鹤亭和顾燃在一起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一起经历风雨,度过痛苦的岁月,也迎来了敞开心扉彼此接纳的新生活。
顾燃正专心致志地刮着腿毛,听见方鹤亭这么说,他咧嘴一笑,满不在意地说道:“别担心,我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
你看当初我被关在总统府的实验室里那么久,不也好好地活下来了。”
“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方鹤亭轻叹着摇了摇头,那件事过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心中难以抹去的痛,他也从来不敢在对方面前轻易提及,倒是个性大大咧咧的顾燃似乎已经早就释怀,时不时还拿当初那噩梦一般的经历开开玩笑。
顾燃刮好了腿毛,又去卫生间洗了手之后,这才听从方鹤亭的建议将衣帽架上的睡袍拿下来披在了身上。
“让我看看咱们的宝宝。”
顾燃掀开被子,眼底满怀爱意地看向了方鹤亭隆起的腰身,是的,在第一个孩子顾飞已经长大成人之后,方鹤亭又为他怀上了第二个孩子。
顾燃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着方鹤亭的肚子,这位平日里总是十分严肃的副总统此时竟流露出了一丝腼腆。
“好可爱。”
光是隔着方鹤亭肚子摸孩子还不够,顾燃忍不住低下头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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