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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立即处斩,但按照天盛帝严查严办的态度,一旦被打入天牢,查明案件经过,再立卷交由陛下用印处罚,以他们二人犯下的多种罪名,下场绝对逃不过一个死字。
徐茂德终于忍不住,满头冷汗地大喊起来:“陛下饶命,我冤枉啊!
是燕锦害我,是他骗我这么干的!
陛下……”
但任凭他怎么喊冤,禁军却铁面无私,硬拖着他出了殿。
燕锦虽然没有他这么失态,但也没好到哪去。
同样是一脸惨白冷汗,他没有为自己喊冤,而是挣扎着大喊道:“陛下明鉴啊,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镇南侯府不相干,求陛下明察!
陛下……”
但结果还是一样。
被禁军毫不客气地架了出去,走出很远后,还能听到他大喊冤枉的声音。
镇南侯一脸惨然地伏跪在地上,肩头仿佛压着千斤重担,压得他直不起腰来,任凭燕锦大喊着被拖走,他也没有抬头看这个儿子一眼。
两名禁军走到他面前:“燕侯爷,请吧!”
因为天盛帝有令,对镇南侯只是革职圈禁,等候彻查,他现在还不算是人犯,所以禁军没有直接上手。
“罪臣告退,谢主隆恩。”
镇南侯自知多说无益,只能深深磕了个头,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大殿。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天盛帝厌倦地坐在龙椅上,伸手揉了揉眉心:“京中乱象多日,百姓议论纷纷,民心不稳,此案绝不可再扩大事端,必须早日查明解决。
你们都是朝中肱骨之臣,该好好为朕分忧才是。”
“是。”
众臣低头应道。
“朕也乏了,若没有其他事情,你们退下吧。”
天盛帝摆摆手,正要起身。
云苏忽然开口道:“陛下,云苏还有一事请奏。”
天盛帝动作一顿,本就拧起的眉头皱得更紧,神情不悦:“还有什么事?”
云苏知道天盛帝对她有意见,毕竟近来京中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不是小事,每一件又都和她有关,无论是徐家、镇南侯府还是五皇子的事,云苏都称得上是一切根源。
哪怕这些事情都不是她主观造成的,对于天盛帝来说,也难免觉得她是个多事之人,心存不满很正常。
但云苏要说的,却跟这些案情没关系。
她低眸沉声道:“云苏想恳请陛下,收回云王府的府邸与爵位!”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殿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季礼、赵北、祁展鹏等人都一脸愕然地转头看着她,孟老爷子和几位阁老也微微吃惊,看向云苏的眼神各有不同。
天盛帝更是明显一愣,意味不明地道:“这是为什么?”
对任何一个非皇家出身的人来说,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爵位都是他们奋斗的终极目标,也是一生中能达到的权势顶峰。
封侯拜相,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从来只有当皇帝的忌惮功高盖主,想方设法地收回爵位,却从来没见过,已经拥有爵位的功臣之后,会主动上请收回爵位的……
这不是断了自家根基吗?哪个没脑子的会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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