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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尚还弥漫着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味道,而床上,一个盖着被子露出半裸上身的男人正靠在床头抽着事后烟。
就是这样,钟亦凡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如此清晰地看到童欢的背叛。
床上叼着烟的男人在他突然出现后从慌乱、讶异,再到惊艳、玩味变幻着脸色,可钟亦凡像是服用了迟钝剂,许久都没办法从男人脸上看懂那些表情。
久到不能再久后,连童欢都已经从被撞破背叛的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了,钟亦凡才后知后觉般地把脸转向卧室门边的恋人。
“他……是谁?”
没有半分责备的语气,好像纯然在打听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绕过钟亦凡,童欢破罐子破摔似地回到床边,靠着男人的胸膛一屁股坐了下去,拿过那人夹在指间的烟叼进了嘴里,流里流气地吸了一口。
“你跟他……那个了?”
这是标准明知故问的废话,是钟亦凡理智接近崩溃时的混乱产物。
不待童欢作答,床上的男人先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毫不掩饰地咬着怀里人耳垂用钟亦凡也能听到的声音问童欢:“这就是你学校的那个?够纯的啊!”
这话让童欢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完全无视了他的笑对此刻的钟亦凡来说何其残忍。
忽视了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钟亦凡只是把眼光没什么力气地投在童欢脸上,像麻木的自言自语般说了句:“我们还没有做过。”
这话一出口立刻跟点了那个男人的笑穴一样,抱着肚子乐得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第一次见你妈这么纯的小雏儿,来来来,让哥好好教你两招。”
男人在床上冲钟亦凡招手,而钟亦凡只是看着童欢,却又不见丝毫想要发脾气的意思。
“要不一起?我不介意偶尔来点刺激的。”
童欢不甚在意地吐了口烟:“李哥技术不错,给你当老师绝对可以胜任。”
“不做,不是不会,是珍惜你。”
钟亦凡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或许,哀莫大于心死那句话是真的。
“啧啧啧,我看到情圣了。”
男人就着童欢的手又吸了口烟,轻薄地向着钟亦凡吐了口烟雾。
“珍惜?”
童欢也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花开堪折直须折。
珍惜什么的这种酸话有屁用啊,你该不是以为我们这种关系可以将来领证结婚过日子吧?再说就算结了婚就真能过一辈子?从一而终”
真要能那样,此刻他们家三口人就不会分别在三个地方过夜了,爱情那种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一分钟能说一百二十遍的东西哪能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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