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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霄按住她,比狮子按住羚羊还要简单。
羚羊尚有一蹬之力,而她的弱点全暴露在对方的射程之内。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膝盖压着柔软腿心,松口时,侧颈那块肉仿佛还在腾腾冒着热气。
夏棠想那里一定红了,她皱眉:“你干什么,今天不是周五。”
“上次没做。”
陆霄的唇仍贴在颈边,声音擦着耳垂传来,像隔着团棉花一样闷,“这是补偿。”
呼吸经过她滚烫的皮肤。
夏天来到,居家服的布料越来越少且轻薄,未过小腿的短裤盖不住多少地方,陆霄握着她的腿,大腿被压出发白指痕。
小腹微微抽动了一下,滚烫炽热的东西硌在那儿,蠢蠢欲动又蓄势待发。
他靠得太近了。
热到夏棠觉得后背快要冒汗。
她上衣的下摆稍稍翻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
陆霄用手丈量她的腰线。
夏棠很怕痒,被他握住腰侧就像被握住了命脉,痒意未到,痒意的错觉已经到来。
她不敢动,一动就更痒。
只抿唇盯着陆霄的眼睛,试图以目光传递不满。
陆霄一捏她的腰,夏棠条件反射地把身体蜷起来,没成功,只在他怀里折腾得头发凌乱,叫着让他住手。
“不放。”
陆霄说,取下她的发圈,光泽柔顺的长发散落下来,发底的香气也一同散开。
夏棠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她抓着陆霄的手臂,小臂上肌肉紧实,她短短的指甲造不成杀伤。
手掌贴着裸露的腰线游移,移进了衣服里,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衣,握住她的胸。
奶尖被重重地一按,她低低地呼了一声。
被握住的是左胸,就像被握住了心脏。
乳尖传来的酸涩像蛇一样沿着神经蜿蜒,乳头硬起,隔着内衣啄他的掌心。
他揉了两下,解开内衣扣将衣服推上去,雪白的乳房出现在眼前,被衣服勒着晃了晃,牛奶似的白腻。
夏棠只觉得胸前一凉,出声叫他:“喂——你……”
陆霄捏住那一粒硬挺的奶尖,乳孔酸麻,让她闷哼出声,酸软得脚趾蜷缩。
这比按住她更有效,夏棠身上的肌肉泻力地软下来,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软沙发的坐垫。
陆霄低头含住她的乳尖。
唇舌的温度熨烫得身体发软,夏棠听见轻微的水液润泽声,乳孔被吸吮,酸涩难明,更难躲避。
她能看见埋首在胸间的漆黑头颅,衣料贴着陆霄弓起的脊背,他的头发黑得像鸦羽,色差鲜明,发丝软软刺着乳肉。
陆霄轻咬着那圈乳晕,就像方才咬住她的侧颈一样,舔,吮,轻咬。
舌面压着乳尖来回滚动,舌尖抵着乳孔反复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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