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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过于危险,谢瑶华是十分不赞成的。
“你可克制些啊,我脾气坏得很,你若是敢打坏之意,当心我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不理你。”
玉子言的手臂紧了紧,哑声道,“可我哪里舍得让你受半分委屈啊,你若是痛苦,我比你痛苦百倍……”
自打为人母之后,谢瑶华觉得自己似乎变得很心软了,便是此时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她便觉得眼眶酸涩。
“子言,你信我。”
让他信她,信她能守住诺言,陪他一生一世,让他不再患得患失。
他对她的情,她已经明白了。
当年她是在他怀里没了呼吸,那一刻他该有多绝望。
“以后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让他伤心绝望,丢下他独自承受失去的痛苦。
玉子言抱着她,许久未再开口,他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泄露了那些压抑太久的情绪,怕她担心。
也害怕给她压力。
两人出宫后直接去将军府。
虽然将军府就在隔壁,但当夜玉子言还真就赖在将军府不走了。
在谢瑶华哄儿子睡觉时,玉子言与谢正翊和谢重华在院里喝了许多酒。
谢瑶华也是第二日才知晓玉子言喝那么多酒是为了壮胆。
他竟然向她父兄提亲,说要娶她为妻。
不是娶她当太子妃,而是娶她为妻。
当夜玉子言醉得不轻,但最后还是被谢重华命人送回隔壁,不让他在将军府留宿。
翌日一早,谢瑶华在儿子的叫喊声中醒来,她睁开眼便瞧见儿子委屈的小脸。
“娘亲,爹爹不见了。”
谢瑶华起身,将儿子抱在怀里哄了哄,“你爹应当在舅舅屋里,一会儿你去舅舅哪里找找看。”
小家伙似懂非懂,随即又茫然地问,“祈儿舅舅有三个,爹爹会在哪一个舅舅房里?”
呃……谢瑶华也被问懵了,她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先去亲舅舅屋里。”
她脱口道。
闻言,小家伙欢欢喜喜蹦下床,鞋也未穿便跑了出去。
谢瑶华无奈扶额,扬声唤飞霜,“飞霜,你跟着祈儿,莫要让他摔了。”
“是。”
屋外飞霜应声,赶忙将奔出来的小家伙抱住,应他的要求将他抱去谢重华的院子。
谢重华上朝未归,小家伙扑了个空,便又扑去了江鹤城的屋。
昨夜江鹤城早早便歇下了,一早便出府,小家伙又被见到,顿时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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