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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华抿了抿唇,道,“姜弈身上也有那种胎记,只不过他的是在后肩,而你的在胸前。”
闻言,玉子言又是一怔,而后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你亲眼见过?”
谢瑶华在思索别的事,并未留意到他的异样,如实道,“年少时我与姜弈有些交情,曾无意中瞧见他后肩的胎记,恍然记起你也有一块形状相似的胎记,事后差人暗中查探,果然查到一些秘密。”
“你也觉得皇叔与姜弈……”
玉子言面色凝重,有些话不能明说。
谢瑶华点头,“且不说姜弈的容貌与陛下有几分相像,姜弈身上的胎记除了位置不同外与你的几乎一模一样,而且陛下待姜弈是真的上心。”
听她如此说,玉子言反倒松了一口气,不以为意轻笑,“争权夺势并非我所愿,若真有人能替我将这重担接过去倒是好极,我求之不得。”
这么没出息的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谢瑶华已懒得训斥他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话,直到谢瑶华的肚子‘咕噜咕噜’发出抗议,玉子言才如梦初醒,起床着衣,懊恼自责。
“是我疏忽了,你连午膳也未用,以前你便不能挨饿的。”
以前她的身子可说是糟糕透了,每日皆是三大碗苦药,但若是不进食便喝药,极为伤身,是以她皆是按时用膳的,若是不到用膳的时辰便要喝药,也会先吃些糕点垫着。
今日她未用午膳,又被他折腾了许久,想来是饿坏了。
是他疏忽了。
玉子言三两下将衣物套上,拉开门便扬声吩咐道,“楚一,去厨房端些吃食来。”
院门外,楚一与飞霜一左一右,同时探出头来。
楚一忙应声,“公子稍等,属下这就去。”
扭头瞧了眼小跑离去的楚一,飞霜又回头看向玉子言。
衣衫不整,束发也散了,方才肯定对主子做坏事了!
飞霜愤愤地想着,却又是敢怒不敢言。
她忍着愤怒,没好气地道,“殿下,我家主子人呢?”
玉子言正眼也未给飞霜,边整理衣襟便折身回屋,头也不回地吩咐道,“飞霜且去将军府告知一声,瑶华不回将军府用晚膳了,以免岳母大人久等。”
飞霜与谢瑶华可不一样,无三媒六聘,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竟有脸叫岳母大人!
“殿下,容飞霜无礼,依我看,您与我家主子并未成亲,您对老爷夫人的称呼不该如此随意。”
玉子言头也不回,悠悠道,“既为下属,你只管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可,别的事无需过问,更不该质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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