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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灿摊摊手,笑着出了个主意,“这是送给园子里的几位老爷子的,您老和他们熟悉的很,等我送完……明天就行,您老直接找他们借!”
“送那几个老家伙啊……”
陈智啧啧两声,连连摇头。
不知是感慨送给那些老家伙浪费了,还是感慨卢灿的这种行为。
“真的,您老给我推荐几盆?送给张老的那盆,一直没有合适的……您老对这条街熟,帮我回想回想,谁家摊档上还有好货?”
卢灿拿着手指在脑袋边转转。
陈智迟疑了片刻后说道,“我手中倒是有一盆,很稀奇。
不过……”
卢灿大喜,“您老有什么条件,开口就是。”
“不过,那一盆我是准备送去参加大比的,没打算现在就卖。”
陈智扭头对身旁的一位伙计吩咐两句,那位小伙计转身回室内。
“卖给你也成,不过,你得答应,那盆兰花,交给我运作参加花市大比。
怎么样?”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卢灿没犹豫,点头答应。
不一会,那位小伙计抱着一只红色砂盆出来。
第一眼,卢灿就被这朵“形似兰”
吸引——没错,他不确定是不是兰花。
叶子细长直立,不像兰花叶的“剑”
状叶,也不是东南亚那种宽厚的蒲扇叶,而是像芦苇一样的卷筒叶片。
这还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的花萼。
花朵很小,绛紫色,外形仿佛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唇瓣像鸭头,侧萼片则是鸭翅膀。
没错,就像一蓬芦苇中开出一只“紫色丑小鸭”
。
“这……是兰花?”
卢灿不确定。
“当然是!”
陈智很享受卢灿的惊讶,他双掌前伸到花萼附近,轻轻一拍。
那花萼迅速低头,整个花朵都蜷缩封闭起来。
我去,这么神奇?
含羞草呢?
“没见过吧。”
陈智笑容格外的满足,“这是飞鸭兰,澳洲塔斯马尼亚岛上特产的一种兰花,产量极其稀少,我还是拜托昆士兰大学比尔海登教授帮我寻找到的品种。
怎么样,是不是很稀有?”
还别说,不提名字卢灿不知道,当陈老爷子说道“飞鸭兰”
时,卢灿还真的有点印象。
记忆中,那是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当时他正和古伯游历西南,电视新闻上似乎报道过这么一种奇怪的兰花,名叫“含羞飞鸭”
。
听说过,但是,实物没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一睹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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