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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纪连齐一声不吭。
半晌,林冉冉咬咬牙,扭头走了。
叶莺合上门,刚想问纪连齐为什么不出去见林冉冉,回头见到的却是裸着上半身的纪连齐在给自己受伤的胳膊消毒。
“哇,你怎么受伤啦?”
叶莺连忙跑过去,发现那道伤口还挺深的,看着都疼。
纪连齐却跟没事儿人似的,一脸淡定,看出来对于这些小伤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天野外特训时不小心弄的。”
叶莺想起上次纪连齐有帮自己的后背上药,很自觉地从他手里把碘伏拿了过来,“我来帮你吧。”
纪连齐没反对,索性转了个身,把受伤的那只胳膊伸到叶莺的这面来。
叶莺的动作很轻柔,虽然她知道像纪连齐这种硬汉对这种小伤完全是不放在眼里的,但她还是本能的控制住手中的力度。
此刻纪连齐坐在椅子上,叶莺半弯着身体,他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她又长又浓密的睫毛,长睫下那一双眼睛里此刻好像只有他自己。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她。
瞧这张破嘴!
叶莺长得不算美,但是鼻梁很高,眼睛很大。
如果不这么胖,应该会是一个小圆脸,大眼睛的姑娘
发现自己居然在想一些有的没的,纪连齐连忙甩了甩了头。
叶莺却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急忙停手,朝伤口吹了吹气,“没事吧?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
纪连齐摇了摇头,这点痛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忽然想起方才叶莺朝着伤口吹气的举动,他皱了皱眉:“朝伤口吹气就能缓解疼痛?谁教你的。”
叶莺还真的歪着脑袋想了想。
似乎没人特别教过她。
印象里,小时候如果她摔跤了,或是磕着碰着了,奶奶都会对着伤口吹上一吹,似乎吹过之后好像就真的不疼了。
“没有人教我,奶奶小时候就是这样给我吹的。”
叶莺笑了笑,如实回答。
纪连齐点了点头,不再作声了。
叶莺从瓶子里再倒了一点碘伏出来,又给伤口进行了一次消毒,才把桌上的纱布和绷带拿过来帮他缠上。
“你受伤为啥不去找医生帮你包扎一下?自己弄不好要是感染咋办?”
叶莺皱眉问道。
纪连齐则是一脸无所谓:“小小伤口不用这么麻烦。”
叶莺撇了撇嘴,故意往他的伤口处稍微使了点劲儿,如愿听到了“嘶”
的一声。
“看你还倔不,你再牛,也是肉长的。”
纪连齐默了默,往身上套了件汗衫。
吃饭的时候,叶莺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次,他为什么不出去见林冉冉。
纪连齐眉心微微一拧,淡漠地吐出两个字:“避嫌。”
叶莺惊了,避嫌避到这种地步的已婚男人,世界上恐怕都已经绝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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