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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晚了的缘故,季仰真的状态明显不如刚发烧那阵子,偏头痛疼得更加厉害,呼吸也愈发粗重,只有毛巾擦身体散热的那几分钟里是要好受一些的。
季仰真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了,擦完有对比只会更热,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你先走,我睡一觉就好了。”
任檀舟的信息素比较特殊,说通俗点就是自带一种降温的增益,因为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物理效果,所以也不会像真的吹冷气那样让病情加剧。
对现在的季仰真来说简直是刚需。
就好比有一颗汁水充沛的果子吊在眼前,季仰真馋得垂涎欲滴,看得到吃不到也是一种折磨,于是就只想先赶走对方,眼不见为净了。
任檀舟对他直白的驱逐充耳不闻。
发烧的同时伴随肌肉酸痛,任檀舟的手顺着季仰真的小臂一寸寸往上,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正经的推拿手法,按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放低声音问季仰真道:“要不要去我房间睡。”
季仰真喉咙里哼哼两声,“不要,你的床好硬。”
任檀舟听了很快反问他道:“你去过我房间么?”
季仰真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一紧张脑袋都快炸了。
他很想假装睡觉,但任檀舟好像格外在意这件事,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
“当然没有,我进你房间干什么你请我我都不去,我才不像你,随随便便地进别人地房间,还偷看人家的日记”
季仰真强撑着从他身上滚下来,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说服力,嗓子一不小心就喊劈了。
嗓音嘶哑得像小鸭子在叫,他还是要把剩下的话说完。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睡硬床吗,啊你好烦,别待在这里影响我休息!
我是病人!”
任檀舟等他叽里呱啦地说完,无所谓地抿了下唇,“你别激动,我随口一问。
进就进了,没谁说不让你进,这个家里也没有你不能进的地方。”
季仰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烧得通红的脸已经看不出什么变化了,他费劲地攥起拳头在任檀舟腰腹间砸了两下,“我真的没有!
再诬陷我别怪我动手。”
他那拳头,不说沙包大吧,好歹也有个正常馒头的大小,锤过来却绵软无力,小猫踩奶还差不多。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任檀舟也没躲,甚至还往他跟前凑了凑,呼吸轻而规律,冷硬的语气夹杂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笑意,“念完经还要打和尚,白伺候你了。”
“你算个屁的和尚。”
季仰真小声嘟囔,见他没有要跟自己计较的意思,也见好就收了,翻个身再让后背透透气。
他的背也很漂亮,流畅的脊背线条一笔向下,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被弹力内裤紧紧包裹着,对称的腰窝适合在后入时按下掌控的拇指,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懒散地敞开着,性感得不可方物。
或许是任檀舟先前给他擦身体的时候神情太过专注,让季仰真放松了警惕,他拖沓地在床上翻来覆去,防范意识趋近于零,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任檀舟的呼吸也不自觉粗重了几分,视线逡巡在某个私密领域,一些潮湿暗涌的触感和记忆破土而出。
他不便再看了,转过身去拆了一片床头柜上的消毒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从指根到指尖无一遗漏。
堪堪冷静下来,他将用过的纸巾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问季仰真道:“怎么不说话。”
季仰真是语言上的巨人,鲜少有打嘴仗先认输的时候。
被任檀舟一问,他果真又顽强地从床上翘起脑袋,凶巴巴地说,“我不要你伺候,是你非要赖在这里。”
吵架太耗费力气了,他说完就立刻结束了战斗状态,又倒在一边,一副被病魔打倒的可怜模样。
任檀舟看他热得两条腿在床上拱来拱去。
“去我那里睡。”
任檀舟说。
季仰真惯性沉默。
“你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任檀舟又问。
两句话中只有后面那句是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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