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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伍桐今晚第四次高潮后,沉泠终于射了。
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混着血、蛋糕和奶油。
沉泠将套口系紧,丢进垃圾桶,回身刚要去勾套盒,伍桐已经夹了个新的在他眼前。
邀请他再来。
又是狡黠的小猫样。
他黯着眼勾唇去接,伍桐躲开。
“我帮你戴。”
她说,“想不想去书房?”
冷灯照不清沉泠瞳孔的纹理,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他刚刚在书房里烧了东西,最重要的证据。
来沉宅本就不安全,他顾念她生日,陪她玩。
可是书房——
他思考时,伍桐已撕开包装,往他龟头上套。
凉凉的手让他太阳穴发麻,伍桐的脸离他性器很近,还学他用脸贴上棒身,歪头:“我想做你秘书。”
沉泠吼间干涩,启唇说:“好。”
忘记现实的办法之一就是扮演。
从主人和狗开始,沉泠就知道她喜欢。
伍桐给自己套上衬衫,扣子扣到胸乳下面,两团肉爆在衣外。
山丘一样的形状,冷光显白,白里透着肆虐过的红,指印、牙印、吮印。
沉泠很难受,他又想起曾在她身上看见过的痕迹,想起她每次狡黠都游刃有余,她随时会编排与比较他和陆梓杨。
这种刺激与异痛交织的感觉太折磨。
他不可控地想,他们现在做的所有,她和陆梓杨都会做。
于是他张口:“插着你上去好不好?”
伍桐去够整盒避孕套的手一顿,似是不解。
沉泠未免太配合了些。
沉泠长臂一伸,从她手下拿走那盒避孕套,塞进她已被奶子压折的衬衫领口袋:“彤秘书想在这里做,让大家都听见你淫叫,还是跟我去私人办公室,我一个人听。”
他说这话时,指尖似有若无的,勾进她漏扣的衬衫缝隙里。
原来他已经开始了。
“当然是……”
伍桐快然享用他的美意,握住他的手腕,俯首沿青筋上舔,“跟你。”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伍桐的记忆几近模糊。
只觉得暗恋过的少年在她面前彻底变成了一个男人,她被他架在空中,两腿夹着他劲瘦的腰,像漂在河上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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