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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抬手里的布料:“我等你看够再穿?”
江月疏蓦地脸一热,目光局促地闪开:“……我,我洗澡。”
说完从衣柜里随意扯了件白色衣服,就仓皇逃进卫生间。
心脏猛跳着,她站在花洒里抬手摸胸口,脑子里一会儿窜出刚才的画面,一会儿用力甩甩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男人她睡都睡过了,还不止一次,身上每一个角落都无比熟悉的关系,害羞什么呢?可刚才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她看了多久?表情有没有很猥琐,很饥渴?江月疏奋力回忆不久前的情景,却只记得他略带玩味的神情。
半晌她仰起头,任热水浇透脸颊,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多想无益,只是内耗。
洗完澡一身轻松,她从架子上拿过衣服,正要穿,忽然发现了什么。
江月疏睁大眼睛,两只手拎着衣领抬起来,无比认真地看了几秒钟。
这是一件男式衬衫。
确切说,是谢逢则的衬衫,而不是他给她准备的睡衣。
江月疏对着镜子比了比长度,还不到大腿根,穿在身上还会更短,连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她抱着衣服,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前,做了十几秒的心理建设,才视死如归地叫出口:“……叶肃。”
就算被他调侃笑话,也不能这么出去。
然而外面没有人回应。
她又叫了一声:“肃哥?”
顿了顿,嗓音抬高些:“你在吗?”
依旧没声。
想着人应该出去了,她放心地用衬衫挡在胸前,蹑手蹑脚地推开卫生间门,走回卧室。
却冷不防和站在柜子旁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看一眼她的样子,缓缓摘下耳机。
江月疏仿佛被定住了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男人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再往下移,掠过光溜溜的双腿。
她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嘴唇也咬得发白,想干脆逃回卫生间,脑子还算有几分灵光,想起后背没有任何遮挡,只能僵硬地停在原地。
男人眼里也像窜了火,冷静一截截被烧光,他缓步走向她,她踉跄后退,最后脚绊在卫生间门槛上,险些要跌进去时,被他扯过胳膊,另一只手搂住了腰。
没有布料的阻隔,他手掌烫得她一抖,紧接着被他抬起下巴,噙住那双惊慌的唇。
他握住她攥在胸前的手,却并不扯开她手里的衬衫。
但她知道他随时可以。
而他故意在逗她,在享受她的紧张和慌乱。
半晌他咬着她耳朵,气声沉沉:“照片看到了?”
江月疏缩了缩脖子,短促地哼了声。
娇得他头皮一紧。
“生理期,结束了没?”
手掌难耐地沿着腰线往下滑。
江月疏浑身绷紧,指尖哆嗦着一松,衬衫往下掉了一截。
然而她来不及去捞,就被他蛮横地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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