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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早一些的时候,周行秋就领着温婧回了倚兰园,其他人也都陆续回去休息了,只有下人还在打扫着满地狼藉。
“什么时辰了?”
周牧晨倒了一杯茶醒酒,问道。
“快亥时了,主子,您该回去休息了。”
阿诚答道。
“你去和她说一声,就说我今日喝多了酒,不省人事,已在书房歇下了,让她早点休息。”
阿诚闻言一怔,道:“主子,您今夜不回屋吗?少夫人还在等着您揭盖头呢。”
“照做便是。”
洞房花烛夜,周牧晨丢下了新婚的妻子,带着满身的酒气去了清荷园。
主屋内一片漆黑,他便打开了窗户,让月光照射进来,洒在纱帘上朦朦胧胧的。
程暮仍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
他烧了大半日,此时已发了汗降了温,人却还是没醒,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
“周牧晨我好疼”
“你别走别丢下我哥”
他轻轻地呢喃着,似是在梦呓。
神识不清之时体现出的都是最真实的模样与想法,脆弱又易碎。
周牧晨在床边坐下,怜爱地抚了抚他柔软的发,继而掀开了被子查看他的身体情况,却顿时吃了一惊。
他昨夜情欲上头,又受了刺激,心中有气,不顾那人的身体状况,又凶又狠地压着人做了大半夜,只来得及为那人做完清理而未能上药,便在清晨时分匆匆离去。
他知道程暮的身子不好,事后除却满心的后悔与愧疚,他也一直十分担心,此时亲眼一看才发现后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
被褥之下程暮孱弱的身躯几乎没留下什么好皮肉,骇人的青紫红痕遍布,四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斑驳。
他身后那处伤的最重,似乎是被撕裂了,粉红的嫩肉向外翻着,还带着新渗透出的丝丝血迹。
他的身下更是一片凌乱,混杂了白浊的红早已干透了,无声地彰显着他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小暮,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周牧晨低下头轻声道,满是自责与懊悔。
与冷空气的触碰似乎让程暮身上的伤更疼了,他不自觉地更加缩成一团,将颤抖的后背留给那人,像一只弱小的小动物。
周牧晨拿出白日里特意派阿诚买回的膏药,置于指腹,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抹在那人的伤处。
忽地,他的目光却被那人身躯上十分明显的一处痕迹所吸引,落在了腰侧靠下方位置的一块圆形疤痕上。
那疤痕颜色不算深,应该是许久之前留下的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后留下的痕迹。
周牧晨顿时暗了眸色。
他思忖了片刻,伸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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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又过了两日程暮才得以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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