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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李节帅的将台上旗鼓变幻,伴随着隆隆鼓声,两翼的甲士缓缓转向,面对两侧重新列队。
前数排弓弩手搭箭上弦,敌骑将近百余步便开始放箭,数排步槊手在后,如铁枪如林站定阵脚。
胡骑们排山倒海一般冲上来,一浪浪,一波波,却只冲到阵前数十步就转向,借着马速开弓放箭,稀稀拉拉地箭雨落下,只几个倒霉蛋被射中甲缝,伤害不大。
卢龙军的射击也收效甚微,胡骑冲了数阵,不见这边有松动的意思,但是他们非常执着,前面数千人退回休息,又有数千人替换上来冲击骚扰。
卢龙军岿然不动。
伴随河东骑军不断冲击,卢龙这边将台上旗鼓又变。
李大身体前倾,扶在女墙上够头去看,声调提高,道:“我军要出击了。”
果然,鼓角过后,卢龙中路步军大阵开始如墙而进。
数千甲士斜举着步槊,徐徐向前,每五十步一停,稍稍整顿队伍,左右看齐,缓缓向西先行百步站定。
“看,中军突出,但左右都在弓箭防护之下,身后还有甲骑压阵,并不危险。
不论河东步骑来攻,都不怕他。
彼辈不动,我军便这样全军压上去,马兵失了回旋余地,冲不起来也无用,河东军步卒人少,定要吃亏。
看!”
李大指着河东军方向,“安金俊要甲骑冲阵了。”
就看河东中军缓缓驰出两千骑,人披铁甲,持丈余的马枪,寒光熠熠,由三千轻骑呼应着,列队向卢龙突出的中军冲来。
步槊手们纷纷放平长槊,将丈八的大枪向前。
河东甲骑的马枪明显比河东军短了一截,面对刺猬一样的卢龙兵,骑士们冲到近前终不敢直当其锋,纷纷走避。
卢龙军见敌骑怂了,士气瞬时高涨。
将台不失时机地令旗猛摇,鼓声如雷,左右两阵步兵也开始向前挤压,中军则继续挺枪前行,又走了百步站定。
李大郎嗤笑道:“早闻沙陀人喜用短枪,哼,打打巢匪么还凑合。
嘿嘿,傻眼了吧。”
作为骑将,李崇文对河东李克用的威名其实十分不忿,什么飞虎子,一沙陀胡种也会用兵么。
双方距离仅二百余步了。
这个距离弓弩还射不到,卢龙军稍稍整顿,中军甲士便开始加速。
伴随令旗挥舞,千余甲士后来居上,跑在步槊手之前,人人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摆开松散的阵型向前猛跑。
河东的弩手、弓手先后发矢,一丛丛箭雨腾空,却因刀牌手队形稀疏距离又远,杀伤有限。
卢龙的刀牌手顶着三四轮箭雨,转眼突至近前。
河东的刀牌手们及时前出,与卢龙同行就在阵前厮杀。
一时间刀枪入肉,洒下片片血雨。
步槊手们已经互相顶住。
双方都是老手,不必试探,没有花哨,上来就是搏命击刺。
都是密集队形,前后左右都无腾挪的空间,就是向前刺,刺,刺,双方都是丈多大枪,在阵间捅来捅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卢龙军的弓弩手抵近支援,两边箭矢往来,士卒伤亡大增,惨嚎声一片。
“噗,噗噗!”
长槊在上方攒刺,夹在两阵中间的刀牌手,就猫着腰在底下捉对厮杀,天上还有箭雨乱飞。
有人一刀砍翻眼前之敌,正想前进,却被斜前伸出的长枪戳个通透,一腔热血喷洒,双目不甘地灰暗下去。
偶有几个贴上去将对面步槊手的腿脚砍断,却又被补上来的敌人一刀了账。
还有那从天而降的利矢,或入甲缝,或中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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