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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就算被绑住也还在想着要挣扎吗?”
“可你这样动……是谁教你的?啊……嗯,只会吸的更紧。”
男人一手按住胡乱挣扎的腰肢,一手揉捏充血挺立的花核,身下动作未停,粗壮物什次次整根猛送,囊袋噗噗拍打泥泞交媾处的淫靡声响淹没已经微不可闻的细小呻吟。
离奇紧致的花户滚烫的不像话,同样在今夜初尝人事的男人只当是女体渐入佳境的温暖裹挟。
沾染破瓜之血的床单被一波又一波体液浸湿透潮,身下少女亦早已从起初的奋力抵抗转向软绵无力,他依然无法放手,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最内部,心醉神迷至忘我境地,疯狂释放欲望。
等他最后一次爆发完积蓄的能量,撑倒在少女身上感受男根连同内壁的一齐抽搐,与少女以额相抵,才在高热的体感下猛然惊醒。
“求你了,停、停下……”
这便是,被生生做到高热的少女坠入无边黑暗前最后一声无助的推拒。
她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沉浮,她能感受到呵护珍宝似的环抱,覆上唇舌的柔软,米粥过喉入腹,能感觉有人在为她清洗,有人在给她穿衣。
一道声音在耳边挥散不去:“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生杀予夺已全然在我。”
这是谁的声音。
“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的算计,我曾经想过逃走的,可是你,都是你为了不让我逃走,为了让我无法离开你……”
“你刻意和他藕断丝连,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煽动我的妒忌,让我每日提心吊胆担心你会被夺走……”
这是谁的罪名。
“我要怎么做……我如何不这样做,才能说服你不要离我远去……”
“告诉我,你不会离我而去。”
疲惫的絮叨止住,她终于沉沉入睡。
当她睁开眼睛,已是另一个白日,环绕于身的高烧褪去,右侧感觉到的温热吐息和揽在腰间的手臂让她全身冻结般的僵硬,勾起昨夜魇魔般挥之不去的回忆,恐惧再次直逼心头。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后又被重新拼凑,酸痛不止,身边的男人似乎还在睡,她强撑着缓缓坐起,疼的双唇颤抖。
身上是属于男人的宽大里衣,甚至都未系起,她看见自己腰腿间乌青的淤痕和胸臂上细密的牙印,倒吸一口凉气。
榻下四散的破布已经不堪再穿,她只能尽力裹紧自己,咽下无以言说的意绪。
咬着牙,趁男人未醒,她不待身体稍缓便挣扎着赤足下地,强忍腿间不适,踩着棉花般虚浮着脚步往门边踱去。
“呵。”
是若有若无的嗤声。
她不敢再动,身后无言的压迫让她屏住呼吸,炽热的视线穿透反常的沉默营造出可怖的氛围。
她以为他尚在熟睡,殊不知在她睁眼后僵硬的同时他就已然醒来。
身后低沉的声音全然不似初醒,令道:“过来。”
惊恐回头去望,浑身赤裸的男人挺着晨起后的昂扬,坐在塌上神色寒戾,直直锁住她。
她忙瞥开目光不敢再看,颤抖着单薄脊背倚靠桌沿才堪堪站立,声颤道:“放、放过我吧,放过我,我已一夜未归,父兄不会不理,须得回家去,昨夜之事……”
极力克制口中哽咽,“是我对不住你在先,我不会揭发你,让我回去。”
又是一阵嗤笑,男人毫不留情一字一句道:“卫家九女心系病兄,自请山寺祈福,一路影卫相护,归期不定。
贴身玉佩附件,勿忧勿念。”
卫九昭猛地抬眸回视,刷的变了脸色。
“小昭,谁又会来救你?”
男人沉沉眸光在面前绰约腰身和紧皱眉目流转,复又转至属于男人的松垮袍子下半露不露的莹白玉腿和赤足小脚,一手附上硕大昂扬漫不经心地抚慰,情欲蔓延眼眸微赤,喑哑嗓音再启:“便给你半盏茶功夫自逃去罢,半盏茶后,你在哪,我们便在哪……”
暗示什么已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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