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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情难自已的这声,云娇整个身子都泛起了一层薄红,像是熟透了一样。
男人欺身压下的时候,她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衣裳,微微仰头,带着几分茫然地唤了他一声:“夫君。”
女娘脸比花娇,一双眼眸纵使无光,却带着几分勾人,其实潘宁知道,不是她勾人,是他的心,失控了而已。
眼前光影明明灭灭,衣物的摩挲声也带来些许难掩的燥热,这顿饭,云娇到底是没吃到嘴里。
幸好午后,她吃了些糕点,算不上太饿,只是她没想到,他这般钟情这事儿罢了。
翌日起身的时候,云娇还觉得自己有些腰酸,好在适应了些,没那么难受,敛秋给她穿好衣裳,笑着说道:“大爷走时,拿走了大娘子昨夜未绣完的香囊。”
“嗯?还没做完,他怎么就拿走了?”
云娇有些无奈,只觉得这人怎么好似和从前见得完全不一样。
“大爷说,他不喜欢决明子,索性拿走,让人换了其他的香料。”
敛秋扶着云娇坐到铜镜旁,细心的给她梳洗着,她瞧着,那哪里是不喜欢决明子,分明是不喜欢大娘子的这份‘心意’罢了,毕竟大娘子想的可是给松柏院那位用。
“随他吧,左右也是要送给他的东西。”
云娇没有再多说什么,待敛秋梳洗完后开口:“对了,帮我去库房挑一些男子用的东西,孤本亦或者文房四宝之类的,我要送二爷。”
潘宁帮了她这么大个忙,她也不能没什么表示,礼尚往来是人情所要,纵使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敛秋点头想了想道:“奴婢记得,大娘子陪嫁的物件里,有一盏九曲琉灯,二爷在知州府公务繁忙,想必用灯的时间多,您看这个可好?”
听着敛秋的话,云娇轻点头:“那就这个吧,再去打探下,二爷今日可回府,寻个合适的时机,我们去逸风居一趟。”
潘宁的院子在稍偏的地方,府中所有人都知道他喜静,所以也从不去打扰他。
待敛秋从库房将九曲琉灯取回来后,便对云娇说道:“二爷应当是申时末回府。”
云娇听到她的话点点头,敛秋继续说道:“派去湖阳庄子寻胡新保的家丁说,人找到了,这几日便往回赶了。”
“那便行,手边还是得有几个在外办事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待方妙的事情解决,她便去铺子里看看,确实该培养些自己的势力,这样今后再遇到事情,也不必去求谁了。
用过午饭后,云娇便让敛秋寻了个机灵的小丫鬟去给方妙传信,让她给永成赌坊的人说,银子准备好了,想办法要到永成赌坊的书信。
好用来证明他们索要银钱的价值远超过单家丝绸铺子的价值,这样一来,便可以先用欺诈罪,反告永成赌坊,拖住他们的脚步。
做完这一些,云娇又让敛秋做了些补品送到松柏院,他这几日,白日要温书,夜里还要来陪她,是要好好的补补身子才是。
敛秋笑着应下,拿着东西去了松柏院,同戚风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客气完,她便走了回来。
二爷之前就说过,大爷也没那么喜欢大娘子,他和大夫人所图谋的,不过都是大娘子手里那份丰厚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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