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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非常无辜。
不过算起来其实两个人也有两天没见面了,早上在浴室就点了一把火,只是囿于场地限制和盛欣阳的打断没有真正烧起来,对于本来就裑体十分契合的两个人来说,之前体验过的滋味就像一种惯性会自动开启裑体的反应。
此时不需要额外的语言,这些反应已经是非常明显的求歡。
发现夏赊雨没有拒绝,加之休息时穿得是比较宽松的松紧卫裤,傅苔岑的手几乎没有遭遇什么阻力。
本来只是默许解解渴,现在感觉有点闹大了,没办法轻易收场。
夏赊雨这时候也有点后悔,手伸到后面挡了一下,喘着气小声拒绝:“傅苔岑,这里没有地方洗澡。”
傅苔岑这时候已经不上不下的,气息也重了,貼在夏赊雨耳后沉声求着、哄着:“那我不亲你,也不进去……”
……环境和工具都不理想,但还是有种偷情的爽感。
没过多久,夏赊雨就很有感觉地哼出了声,帐篷里温度飙升,感觉简直要凝起一层水汽。
傅苔岑现在才知道不亲他,遭罪的是谁。
好像口欲期迟迟没能结束的有病之人,亟待填满。
完全没有一丝光线的绝对黑暗里,似乎还能听到虫鸣和牛羊的嗡气声,幕天席地的原始感受带来更紧张刺激的体验。
傅苔岑一瞬间也觉得像是灵魂不在身体里,一点一点往外飘,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气球。
他突然觉得自己描写过那么多场床事,好像跟这一刻比都很失语,也异常苍白。
原来这件事到了极致,它甚至可以没有真正的入,缺失视觉,缺乏触觉,单是一想到他在谁的裑上,浑身就紧绷,就发脹。
……他含混不清地小声提醒已经开始发浪的夏赊雨,“别忘了,旁边帐篷里还有人。”
夏赊雨这才想起隔壁的帐篷还是他自己帮忙搭的,里面住的是那两个女生。
可这种事明明是相互的,夏赊雨不想显得自己都没有怎么样就控制不住自己,更不满于傅苔岑的故作自持,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是吗?那你也要小点声。”
傅苔岑正要说自己又不会叫,就发现夏赊雨缓慢地往上挪了挪裑体。
……但这种挑衅的行为只遭到了更强烈的反击。
夏赊雨只能用力地抿紧嘴唇,用鼻腔闷闷地呼吸,丝毫不肯示弱,而伸长的手臂始终找不到可以抓的着力点,只能难堪地抵住帐篷的布料。
但布料不是墙壁,它是软的,倘若有人从外面看大概能明显看到一块突出的被撑起的掌印,难耐地攀着最后一点理智,不多时那块阴影随着重力往下滑,最终消失在帐篷深处。
第二天是在隔壁女生的喊声里醒过来的。
“在吗?有人吗?”
是那个短发女生的声音。
“不会两个人都不在帐篷里吧,可是拉锁拉着耶。”
长发女生奇怪地说。
短发女生拽了拽她的衣角,为难地讲:“那要不我们先走吧,本来想说走之前打声招呼比较礼貌,但人家可能还没醒?”
长发女生把她扯到一边小声说:“都这个点了,而且这个帐篷没回应,另一个帐篷敞着,这么久都没回来,他们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像玻璃上的水汽被擦得一干二净,声音越来越清楚,夏赊雨逐渐醒转过来,意识彻底清醒的那一刻,第一反应是浑裑酸痛,第二反应是他竟然和傅苔岑在帐篷里,在这么多其他帐篷和房车面前,做了这么多荒唐的事。
他用手臂遮了遮投进来的日光,踹了身边人一脚:“傅苔岑……”
傅苔岑显然也是刚醒,内褲还乱七八糟吊梢在月夸骨,手臂随意搭在他腰上,这时候才无意识地挪下去,含混地用气音回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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