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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良是想象过这样的场景的,但决不是眼下这种情况。
燕茯苓现在应该在京慈湖畔的家里等他,睡裙下面是可爱又保守的棉质内裤。
因为地暖,她会光着脚,在自己到了之后,一边爬到他身上抱紧他,一边用那对兔子一样的奶子偷偷蹭他。
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眼泪是白色,它们全部被他安抚着舔吃过。
燕茯苓在那个时候全身都是软的,然后被他亲得更软。
应该是这样才对。
陆鹤良的目光静静拂过地上少女侧躺的身体,他走近,半蹲在她身边。
长发有一部分被压到了她身体下面,陆鹤良伸出手,轻轻拨弄她被汗湿的刘海。
头发都被干乱了。
陆鹤良阴沉沉地想。
到底是做了多久?得被按着操了多长时间,刘海才能湿成这个样子。
他现在稍微对那天目睹他和燕茯苓接吻时,陆延的心情,感同身受了一些。
到底是他的儿子,陆鹤良冷淡地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他最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父亲心里不痛快,尤其是在书房做爱,这个曾经陆鹤良堂而皇之当着他的面和她调情的地方。
手从刘海移到脸颊,陆鹤良在考虑是否要把她叫醒。
燕茯苓睡得很熟,被亲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像是索吻一样。
陆鹤良于是低头吻住了她。
手很缓慢地揉着她的脸,往下,探进她上衣的衣摆,薄薄的针织打底衫,底下柔软的女体温热。
陆鹤良慢慢揉着少女绵软的胸,乳尖很快挺起来,时不时啄他的掌纹。
他低头去舔,发现小小的乳孔张合,胸上有乳汁的甜糯气味,却没什么奶水如同往日那般热情地流出。
陆鹤良眼神变得更暗。
全喂给他的儿子了。
脑海里浮现起燕茯苓往日被他咬着奶子时,情动的生涩神情,腿总是偷偷去蹭他的腰,蹭一下就逃开。
她和陆延做爱的时候,腿是不是就挂在他的腰上,或者放在他的肩头?她的脚腕很敏感,捏紧的时候,下面应该也夹得很紧。
陆鹤良感觉自己硬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硬的。
陆鹤良起身,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燕茯苓周围交媾后的痕迹。
这些痕迹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应该是稀松平常,见怪不怪的。
周围同事不乏未婚声色犬马之人,不影响工作,陆鹤良对他们言辞间的暧昧便往往采取熟视无睹的态度。
但他现在看着儿子和燕茯苓做爱留下的痕迹,硬得有些不适。
少女在梦里发出几声短暂的嘤咛,陆鹤良发觉自己此时迫切地想听到她唤他的声音。
弄醒她有很多种方式,陆鹤良看着她,微微抬脚分开她交迭的腿,隔着内裤,用鞋尖碾腿间的潮湿软肉。
燕茯苓很快哆嗦着身体睁开了眼。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
她三岁时第一次见到阮娘,对方用尖锐的指甲勾断了她宝宝帽的系带,燕茯苓被眼前巨大的金属活物吓得当天就发了高烧。
而现在她从供暖后地面热意烘出的困倦里醒过来,看到叔叔靠在桌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她看。
燕茯苓一时间觉得陆鹤良没有笑意的脸,比阮娘一下就能割断混纺纤维布绳的爪子更加令人恐惧。
他穿的很正式,看起来要外出,只是临时来了这里。
而她只穿了打底衫和内裤,短裙和地板袜应该还胡乱丢在陆延房间的床下面。
它们被陆延揉得全是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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