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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纾抿了抿唇,再次拒绝:“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秦墨失笑,突然向他走近,江纾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本能的往后退,直到后背靠到浴室的门上才停下脚步,秦墨顺势撑起手臂,脸凑到江纾耳边,声音温和富有磁性地问道:“你以前会不习惯吗?”
他的语气倒不像是在问,更像是在戳穿江纾拙劣的谎话,两人的距离再一次被拉近,江纾不愿去看他深邃的眼眸,低头看向地面。
“太久没跟人同床过,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秦墨:“没关系,多重温几次就习惯了。”
这人怎么总爱钻空子,以前还没这么聪明。
江纾心里暗恨,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把不满往肚里咽,默默地走到衣橱旁准备秦墨能穿的衣服。
“这一周你都住我这?”
秦墨注视着江纾的背影:“我已经不需要回盛达了。”
他在盛达没有亲人,回去只是为了江纾。
江纾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你母亲的事……”
秦墨打断了他:“我知道。”
“这是她的命。”
秦墨的声音一直以来都很低沉,江纾分辨不出是否有触及到他隐藏的情绪,忍不住回头看去。
秦墨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脸上无悲无喜,他见江纾回头,便与江纾对视,接着陈述道:“我为她立了个墓。”
当年不告而别时,他就已经想到了自己这个母亲的下场,没有自己为她善后,这个又蠢又笨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独自生活,早早便因为自身落下的罪去了。
他以为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该是痛快的,结果不是,对于母亲,他没有恨也没办法爱,更多的是释然。
他为自己的这份薄情想出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他的母亲早就死了,就在碰上那些东西的时候。
“有空过去看看。”
江纾对他的宽容大度感到惊讶,却没有多问,客套地应了一句,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微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去洗澡吧。”
秦墨点点头,没在多说,接过衣服走进浴室。
目送秦墨走进浴室后,江纾敛下笑容,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他的面色不太好,带着较为凝重的深思。
剧情不一样了。
原来的秦墨可没有这样的胸襟,而且秦蓉的死很大程度上是他一手促成,江纾一开始得知秦蓉死亡的消息时还以为是秦墨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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