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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嫂较之以前,对她更为恭敬,吩咐四儿快些收拾,又赶着让人送了衣柜和梳妆柜进来。
这么一来,这房间就彻头彻尾成了丁思若的闺房,为了摆放宽大的柜子,甚至还将乐风的床挪了挪,本就简陋寒酸,更显可怜兮兮。
四儿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忍不住啧嘴,感叹道:“姐姐真是有福的人。”
丁思若轻叹了一声,这些东西越是丰富精致,就越让她笃信,乐风昨夜的话并非开玩笑,她深知自己此刻的安宁,全缘由他未曾娶妻,那一天迟早要来,她活不下去的。
正想得入神,一旁的刘大嫂挽住她的胳膊:“姑娘,快换上衣裳走吧。”
“去哪儿?”
她问。
“王爷没跟你说吗?”
刘大嫂抿嘴一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在外头候着,穿得厚实点儿,山里冷着呢!”
一袭白裙,一双白靴,领口的围脖儿是厚实松软的白狐毛,不掺一丝杂色,那裙身薄薄一层贴着身,如此严寒却丝毫不觉得冷,锦绣庄果然名不虚传。
丁思若简单梳好发髻,转出门去,院子里十几个婆子,全看呆了,就连一直催她快走的刘大嫂也半晌没说出话来。
四儿从屋里追出来,递给她一条大红色的斗篷,低声道:“姑娘别冻着了。”
出了二门,一辆马车就在垂花门口候着,刘大嫂端了小凳子过来扶她上去,关上门,这才招呼车把式过来。
马车慢慢悠悠往外走,一路颠簸,丁思若掀开帘子,只瞧见漫天的白,昨天晚上没睡好,忍不住犯困,一觉醒来,天色已晚,马车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掀开帘子,四野一片白茫茫,周围荒无人烟。
那些婆子一个也没有跟来,只有她一个人坐着马车。
晃晃悠悠又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缓缓地停下来,丁思若听见车把式和乐风说话,只装睡着,闭着眼睛不应声。
乐风拉开门,也不多说,伸手抱她下车。
丁思若的心狂跳不止,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可以听见强有力的心跳声,脂粉味儿烟消云散,只剩下一如既往好闻的青草香,这怀抱感觉微妙,像是,回家。
她心里昨夜陡然而生的那些刺也莫名其妙地消散。
被轻手轻脚地放置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帐外有人轻声唤他,乐风替她拉好被褥,出门去了,丁思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睁开双眼,眼前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营帐,多了一条长桌,上面摆满了各种零食糕点,正中央的大铜火盆烧得旺,下面全是劈好的柴,整齐划一地码放在一起。
乐风一夜没有回到帐中,丁思若啃着桌上的零食,独自守着火盆打盹儿,慵懒地靠在立柱上发呆,倒也悠哉。
她算是看透了,无法反抗的时候就忍着,反正都是忍着,与其咬牙忍着,不如乐呵呵地忍着,前那五年,她不就过得很好吗?乐风掀帘子进来,她拍拍手上的糖霜,起身迎上去,准备替他更衣,他却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你跟我来。”
外头风狂,鹅毛大雪簌簌而下,一转眼两人都身披白甲,乐风指了个方向让她看,山坳里的一片平地上,三个方阵军士正顶着大雪操练,虽人数众多,但动作整齐划一,人人形似猛虎,个个神若蛟龙,气势非凡。
“这是本王麾下可随意差遣的随侍,并未编制军中。”
他气定神闲地问道,“你看如何?”
她颦眉看着他,猜不透那双暗沉的眸子里又藏着什么坏主意。
“他们攻下一个固若金汤的城池只需一日,若是攻下固若金汤的私宅,你猜需要多少时间呢?”
他眯起眼睛看她。
外公的家宅便是远近闻名的固若金汤,在那儿长大的丁思若比谁都清楚,名声在外而已,屋舍虽坚固,但那些个护院饱食终日,不过都是些个中看不中用的摆设而已,在这些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倘或不见你,便即刻命人攻破那固若金汤的府邸,一门三氏族,集体屠灭、鸡犬不留!”
丁思若打了个冷战,难以置信“集体屠灭、鸡犬不留”
这样的话从乐风口中说出来,她昨夜只淡然一句,他却如此兴师动众指桑骂槐不饶人!
“看您这话说的,奴婢守寡时日已久,每每抱怨命运多舛,闺中难耐孤寂,却也只得偷摸行事,如今王爷肯将我收入房中承欢,如同久旱逢甘霖,求之不得,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走?许是误会了呢!”
丁思若拍了一下手,主动靠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冲他眨眼,谄媚道,“这世上,也只有王爷不嫌弃奴婢这五毒俱全的天生克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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