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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舒想他也不是离开一天两天,便由着他。
秦道川手摸着若舒略显丰腴的腰身,慢慢地手越来越上,若舒一把按住,说道:“不行。”
秦道川闷闷地回道:“我晓得,不会的。”
若舒只得说道:“门都没关。”
秦道川回道:“嗯,我不做什么。”
嘴里这么说着,手却没停过,直到兰芷在外面咳嗽,才恋恋不舍地回了书房。
走之前还不忘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若舒等他走后,躺在床上,却得这人真是千变万化,现在的秦道川跟她当初认识的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道川走后,若舒依旧在兰芷的严格要求下坐着月子,忠澜已经会扶墙走了,龙凤胎秦道川给分别取名为忠淇和娴筠,忠淇一生下来就能吃会睡,几乎一天一个样,娴筠则娇弱多了,一放下就哭,奶娘有些吃力,若舒便要兰葶姑姑又送了一位过来,两个人轮班抱着,只求她多吃多睡些。
右院里多了两个小娃,一天到晚热闹得像墟场一般,若舒心想,就这样就挺好了,不能再多了。
娴雅依旧带着忠湛每日过来请安,若舒如月,一直不得见,虽说只是走个过场,但院子里的热闹景像却仿似有东西砸在她的心上一样,令她郁闷不堪。
忠湛自从兰萱不再陪他玩,每次来的吃食也不再变着花样,便兴致缺缺。
两个人打个转身,就离开了。
若舒心里想着的是,院里的三个孩子日后大了住哪的问题,右院本就狭小,忠澜住在了兰姨的屋内,龙凤胎的屋子是兰芷让出来的,她如今跟兰萱挤在一块。
若舒想着,前面是荷塘不能扩,右边是东府也不能扩,左边挨着萱微堂也不能扩,只能还是打后面的主意了。
后面是西府仆众住的巷子,拖家带口的多,也没地方可以搬,只能看再外面是谁的地盘了。
主意打定,就写了字条,让夏荷给角宿送去。
夏荷将纸条送给角宿,角宿说了句明白,就回了屋,夏荷刚想回转,正在刷马的叁玖说道:“夏荷,听说你要成亲了?”
夏荷白了他一眼,走掉了。
叁玖望着角宿的屋内,说道:“跑掉罗!”
角宿准备停当,从屋内出来,说了声去找老大,要他记得给他开口,就出了偏门。
参玖独自一人对着马儿说道:“兄弟们,我也大了,怎么就没人为我张罗呢?”
若舒半个月后想起忘了给秦道川写信,就简短了写了一封,要夏荷一起送给常掌柜——曾经的卢四爷。
秦道川收到信后,见上面只有聊聊数语:将军大人台鉴:家中万事均安,勿念,忠澜现已会走,每日必摔,摔了再走,乐此不疲。
忠淇和娴筠虽不知世事,但均康健。
草草不尽,专此祝好。
妻卢氏敬上秦道川望着这封信,摇头叹息道:“舒儿,你真是言简意赅,不愿多写半字。”
图瓦尔老夫人托人去打听,得知是北地出了战事,秦道川年前是不可能回京了。
若舒正纳闷呢,收到了秦道川的第二封信。
原来鞑子起了内乱,图瓦尔同父异母的兄弟布日固德暗地拉拢了几个有势力的部落,准备刺杀了图瓦尔,自己登上王座。
图瓦尔在贴身侍卫的舍命保护下,逃出了王庭,因为西边的道路都被布日固德封了,他只得朝着莫城逃来,莫城守城的卫士在城墙上看到两匹快马朝城门飞奔而来,急报秦道川。
秦道川赶到城墙上,见城下两个人分别骑在马上,一个人正抬头朝上喊着:“叫你们将军前来说话,就说图瓦尔前来求见,有要事相商!”
另一个则背对着城墙,望着来的方向。
秦道川要旁边的副将问话:“有何相商?”
图瓦尔回头看了看,似很着急,说道:“王庭内乱,有人要杀我,自我当王之后,除了锡陀自作主张之外,从未对北地入侵过,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请将军放我入城,我将详情告之。”
秦道川见远远的似有人马追来,说道:“如此诱敌之计,如小儿游戏,快快离开,不然刀剑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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