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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一杯酒递给温月,她起初并没有接,但我就是把酒放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她终是被逼得接了。
然后我拿起中间一杯。
“老于,再见。”
我在心中默想。
手腕一偏,一杯酒洒在地上。
“你这是??”
温月音调转高。
我没有管她,把剩下的一杯举起,一饮而尽。
把空杯放回方桌,我什么也不做,就是直直地望着温月手里的酒。
“好吧。”
很久之后,温月妥协了,伴着痛苦的表情,温月把酒硬喝了下去,过后开始捂着肚子。
“对,酒是很辣。”
我终于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这是你必须喝的。”
温月走进厨房,提了一个水壶出来,把水壶放在方桌上,温月取了一点茶叶放进原本就放在方桌上的陶瓷杯里,然后把热水灌入陶瓷杯,泡了杯茶,边吹边小口喝着。
“他们还没回来,你趁早离开。”
“她痛苦么?”
我根本不在乎温月说的话。
这个“她”
,我指的当然是y。
温月有y的钢笔,要说她不是最后接触过y的人,我死都不信。
是温月下的手吗?有可能是她,但也可能是他们这帮地痞流氓中的某一个或者某几个。
但无论如何,他们做得出抢劫、杀人这种混蛋事。
“谁……”
温月不屑地问道。
我:“对,你可能都不认识她。”
温月:“听不懂你说什么。
喝完没?喝完赶紧走,以后别来这。”
这些话从凶手或者帮凶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莫名刺耳,我被体内那些要冲出来的力量完全控制,一把揪起温月的衣领,涨红着眼睛问,“她痛不痛苦?我就问你她痛不痛苦!
她痛不痛苦?痛不痛苦?痛不痛……”
我一口气吼道哑声。
我想听到什么回答?我想y痛苦还是不痛苦?我自问道。
然后泄了气。
松开温月的衣领,我垂着头在原地发笑。
温月定在那儿,没有反击,也没有骂什么神经病之类的话。
我笑到再一次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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