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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边边了。
顿了顿,谢茉说:“当然,辉子不能平白挨打,对方必须跟你和杨营长还有辉子道歉。”
“啊?”
田嫂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大人向小孩道歉这事她可从来没听说过。
田嫂子之前出门去找姜大花是为了泄愤,去骂去打,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找回来”
,她连道歉这茬都没想到,别提更深的了。
谢茉说:“哪怕辉子是孩子,也有人格尊严,一直说‘打人不打脸’,让她给辉子道歉,这都是应该的。”
谢茉理所当然的态度感染了田嫂子,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辉子白挨了她姜大花一巴掌,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难道还当不起她一句“对不起”
?
田嫂子心念转圜,铿锵有力道:“就是!”
杨营长一口赞同:“说得好。”
接着,又是一轮更真诚的感谢。
田嫂子也跟着感谢:“小谢,多亏有你。
谢谢你……”
其实,田嫂子想跟谢茉道个歉,但丈夫儿子都在,再加上心里卡着道坎,此时还抹不开面子。
谢茉不知道田嫂子复杂的思绪,即便知道也不在意。
她所作所为本就不为田嫂子,呵止姜大花是不忍心她欺凌幼儿,将才之所以提建议,也是为了托儿所里的孩子能有更好的成长环境,因此她压根不在乎田嫂子感谢与否,更不想听田嫂子的忏悔。
事情说完,两口子扯上吃得肚皮滚圆的辉子告辞。
谢茉、卫明诚把人送到院门口,杨营长说:“回头事了了,我家请客下馆子,你俩可不能推辞。”
谢茉瞥一眼卫明诚,爽快应下:“好。”
辉子听见下馆子当即“嗷嗷”
欢呼起来:“要下馆子喽~”
田嫂子忍不住戳了辉子一指头:“就会憨吃憨玩。”
谢茉低头看着辉子憋憋的嘴,和红肿的半边脸,忍不住开口打圆场:“辉子可是小小男子汉,今儿这事没哭不说,连一点眼泪花子都没有。
不愧是军人子弟,从小就勇敢坚强。”
谢茉这话可把辉子得意坏了,只见他挺起小胸脯,跟一只意气风发的小公鸡似的,一路昂首阔步地回了家。
吃过饭,谢茉坐在庭院的椅子上观看卫明诚洗碗时,被辉子逗出的笑意还氤氲在眼眶里游来荡去。
卫明诚将洗干净的碗筷晾上,走到谢茉身畔问:“这么喜欢孩子?”
谢茉一怔,摇摇头:“我就是叶公好龙
()罢了。”
这一点(),她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
既然已经提到托儿所?(),谢茉便将她看到的托儿所环境向卫明诚描述了一下,末了感叹:“孩子体弱,免疫力不强,周围环境不干净感染各种病菌。
托儿所这环境……希望这会能有所改善吧。”
卫明诚沉沉“嗯”
了声,问:“怎么想到去托儿所?”
谢茉伸手触上卫明诚小臂上的水珠,食指指尖带着这滴饱满的水珠,沿着鼓起的青筋慢慢滑动,漫不经心地说:“你之前给我说的工作就包括托儿所老师,我去考察工作环境来着。”
卫明诚流畅的肌肉一僵,语调却一如既往地稳健:“要去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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