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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看出了纪绥的纠结,他的这位病人,不擅长表达自己。
他尝试着引导,“昨天有出现发病的情况吗?如果没有那我们便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说起。”
纪绥深吸一口气,一点一滴回忆着今天的全部过程。
谈话过程中阮江不断提醒他,不要精简用词,尽量详细的描述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
一谈谈了近两个小时,纪绥事无巨细,连今早坐车时,自己无聊数了经过多少棵绿化植物的数量都报了出来,说得他口干舌燥,一口气喝光了水杯里的水。
如阮江所言,水放久了,已经凉透了。
阮江听完,起身又给纪绥倒了杯水,沉吟了片刻,“我觉得,不太像发病。”
纪绥喝水的动作一顿,“我每回发病,心情的前兆都是烦躁混乱,来……要是不是发病,还能是什么状况?”
难道他又有了新的病?还是说他的心脏真的出了问题?确实应该尽早去医院看看。
阮江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我觉得,更像是心理学角度的一种说法,叫,吃醋。”
纪绥一口水差点喷到阮江脸上。
被发现了
“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纪绥抬眼,见阮江关切中还蕴含一丝八卦的眼神,好不容易平稳住的呼吸又散了。
“还好吗?”
阮江问。
纪绥摆摆手。
过了好一阵,阮江才听到纪绥说。
“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暂时住在一起而已,并不是情侣关系。”
吃醋?吃什么醋?纪绥觉得阮江是上班上疯了。
他怎么可能吃醋,又不是真和郁泊舟结婚。
再说了,那个沈易之也没做什么事,顶多是有点令他反感的自来熟,话太多,声音太吵。
还有郁泊舟,磨磨唧唧的让人烦,平时在家抢着吃他剥好的,出了门又变得不爱吃虾了?
不吃自己不会说吗?沈易之是他在外的代言人吗?
哦。
还有一个邓文俊,打了一顿不老实,大中午的凑上来挨骂。
也可能是因为午饭没吃,都怪郁泊舟,要不是为了给他送文件,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吃午饭。
一定是这样。
阮江未来得及开口分析,纪绥就站起身,语气颇有种自己未察觉到的欲盖弥彰,“我没有吃醋,我对他不是情侣之间的喜欢……算了,我该吃饭了。
既然阮医生不愿意给我开药,那我下次再来好了。”
说完,他把喝空的水杯拧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离开诊室。
阮江一句话都来不及说,望着已经空掉的位置失笑。
朋友之间的占有欲不比情侣之间少,尤其是在面对唯一性的情况下,吃醋是很正常的事,他其实是想说这个。
不过他的病人似乎有自己的见解。
算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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