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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泊舟语气酸溜溜,“蓝莓树才是他儿子。”
纪绥忍笑,跨过箱子站在衣柜前,“还有什么东西没收?”
两个人出门,全是郁泊舟收拾,多不好意思。
郁泊舟想了想,“起立走到床头柜旁边。”
纪绥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
“转身。”
纪绥顿了顿,转身贴着床边。
“坐下。”
纪绥:“……”
郁泊舟清点完,将收好的行李箱立到角落,“快收完了,坐着吧您。”
他发现郁泊舟不仅有点英雄主义,还有大包大揽照顾人的特殊癖好。
纪绥也懒得跟郁泊舟辩论应该怎么分配家务,“郁泊舟,我渴了。”
正叠衣服的人果然如他预想般停下了动作,“你杯子呢?”
纪绥瞄了一眼床头柜,“不知道。”
郁泊舟将衣服放到一旁,视线扫了一圈找到床头柜上放的杯子,他没问为什么杯子明明在纪绥手边还看不见,而是直接拿杯子下楼倒水。
两分钟左右,郁泊舟拿着水回来,递给纪绥后重新回到下楼前的位置叠衣服。
纪绥喝了一口,水入口温热,楼下的水起码有七八十度,郁泊舟肯定拿冰块降过温。
他其实不渴,或者说完全可以自己下楼倒水,他就是趁现在想试试,郁泊舟照顾人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纪绥摩挲玻璃杯壁看向忙碌分类衣服的郁泊舟,莫名笑了下。
郁泊舟似有所感地抬头,发现纪绥托着下巴唇角上扬,浅棕色眼眸一错不错盯着他看,心情很好的样子。
郁泊舟心跳忽然漏跳一拍,胡乱将东西一塞拉好,“笑什么?”
“你长得好笑。”
……
早上十点飞机落地,迎面扑来的热浪让纪绥略感不习惯地蹙眉,他不喜欢太热的天气。
阴影斜落,纪绥头上多了帽子。
到了酒店近十一点,纪绥他们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去三楼自助餐厅吃饭。
酒店距离港口不足一公里,各式各样做法的海鲜和珍稀海鱼是招牌,倒也有常规的菜品,但比起招牌逊色不少。
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
各拿了几种不同做法的鱼和虾蟹,顾及着一会要搭船,没拿主食。
郁泊舟正联系海钓公司的负责人,没怎么动筷,纪绥察觉后挑了几块郁泊舟大概喜欢的鱼,尝试挑刺。
这份工作比想象中的要困难,纪绥对食物没有特别的喜好,给什么吃什么,吃其它海鲜有,可几乎没怎么吃过鱼。
挑刺的时候选纪绥脑子不断闪过郁泊舟因为吃他挑的鱼,被鱼刺卡喉咙进医院的新闻,让他忍不住挑了又挑。
郁泊舟沟通完,发现手边多了碗白色不明物体,上面淋着葱油,还插了几根迷迭香。
“你把鱼打碎重组了。”
郁泊舟失笑尝了口,“不错,非常有二次烹饪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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