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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知道我在哄他。
我们之间有一道誓言生死相许,我也惯常会骗人,看着阿玉的眼睛,我该出口的“喜欢”
还是没说出来。
没办法。
我手也不往他衣服里痴缠了,坐起来把他抱进怀里,想试着能不能让他多说些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什么都忘了,是我不对,”
我咳嗽两声,“不知道玉郎肯不肯告诉我,你我是怎么相识的?”
我发丝又落到他侧脸上,怕他痒,我又撩了一下。
他手往我发丝上点了点,又极其快速地收回去了手,唇抿得死紧,见我在他脸前头不肯挪地方,他才最后给了我个准话:“我不能说。”
“那玉郎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发丝又落下,却管不了了,只是看阿玉。
阿玉回答:“我不能说。”
秉承着锲而不舍的求知精神,我言语更轻柔,问:“阿玉说我离不开你,又是为了什么?”
关于这一点,其实我心中已经隐隐有猜想,最可能的是他劫掠了我血缘亲人逼我就范,要么就是他用美色骗着送了我一道誓心契,以命相胁要把我套牢。
想到这里我抽了他腰带,准备用情事做引子把人捆起来。
他的答案要是我满意,就当情趣,要是我不满意,扔下他我就走。
他开口,要哭不哭:“我不想说。”
我手顿一顿,胡乱揉了揉他头发安抚他:“怎么不想说呢?你是我道侣,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
腰带停到阿玉手边,我还没捆,手碰了他一下,就被甩开了。
我看他,觉得他都不是故意的。
见我目光突然疑惑,他像是察觉了什么,还过来给我揉了揉手。
揉完之后,阿玉很小声地说:“说了你就又要走了。”
说阿玉心思深沉吧,于情于理都不太可能,但要说他心思单纯,我心里那些圈圈绕绕该看懂他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我退了一步:“只要你没想着害我,我就不走。”
我前尘尽忘,千百年活过去,手里只剩一道誓心契。
道侣相处难免磕磕绊绊,也许我飞升只是情势所迫再压不住修为,也许我只是脾气上来一时气不过,只要他不是专心害我,就算有什么无心之失,我忘都忘了,也能原谅。
毕竟,有这样的美人陪着,也是美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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