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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是一道口子,一旦扯开,里面的伤害与痛那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她能做得只有收紧这道口子。
她说:“祁渊现在在望和坐上了高位,他再不需要受任何人支配,这场婚姻原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他当然第一时间就想和我解除婚姻关系。”
说完,她想了下,很有预见地又说,“你信不信,热搜上很快会有他和苏萱萱离婚的消息。”
闻哲语靠上椅背,自叹不如:“果真,这种人做事的手段一等一的高。
我说呢,热搜上铺天盖地说他商业联姻的对象是苏萱萱,他没有为你正名的意思,也没有撤热搜的意思,敢情这都是已经想好了要离婚。”
沈逸矜站起身,将茶杯放到桌上,看了眼时间,显出疲累来:“哥,你快回家吧,为我这点事大半夜的出来也没睡好觉,快回去睡吧。”
闻哲语坐在椅子上却没动,他抓过沈逸矜的胳膊:“你坐下,我话还没说完。”
沈逸矜看他一眼,只好重新坐下。
闻哲语有一点难以启齿,推了下眼镜,正了正自己的脸色,才说:“既然是替身,那你们为什么要睡一起?替身太太需要替那个吗?”
沈逸矜一时哑口无言。
闻哲语前后想了下,又气上来了:“这事不对,这是个人渣。”
站起身,一股子冲动,又想去打人。
沈逸矜一把拉住他:“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不对?”
闻哲语眉心狠狠蹙了下,看着她:“矜矜,你喜欢他,你知不知道?”
他心里又气又痛,从沈逸矜顶包嫁给祁渊开始,只要他说一句祁渊的不是,沈逸矜便要反驳他一句,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可沈逸矜嗤笑了声,否认:“没有的事。”
房间里灯光明亮,家具简洁,闻哲语站着不动,沈逸矜也站着不动,空气里唯一的动态,只有茶杯口上一缕热气,在氤氲飘浮。
沈逸矜给自己倒了杯水,靠着桌子喝了一口,语气冷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我本来就不可能和人结婚,有了这一场假婚姻,我也知足了。”
闻哲语仰起头,眼镜背后的一双眼里有生涩的东西往外涌,面前的女孩理智又冷静,因为ptsd,因为情感障碍,有着最柔弱的感情,却要受着最残酷的现实。
“哥,你还记得吗?我以前和你提过我爸妈死那天,我遇到一个哥哥。”
沈逸矜双手捧着茶杯,姿势里几分虔诚,像是捧着一份很珍贵的宝贝,“那个哥哥,就是祁渊。”
闻哲语推了推眼镜,睁大了瞳孔看着她:“真的?”
沈逸矜认真点了点头。
那时候,她才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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