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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而胡贵妃所出之子乃是大皇子,自然不会甘心。
皇后尊崇,胡贵妃的大皇子如今在朝中风头最盛,两人各压一头,斗得热火朝天。
今日撞见了,你一言我一语也是暗流涌动,太后早已经习惯了且懒得管,而南秀则是懵懵懂懂,她才起床,还有些犯懒。
胡贵妃坐在一旁笑眼微弯,细细看着南秀,看起来慈爱又和善,说了一些铺垫的话后,话锋一转,语气似乎别有深意:“宥王殿下倒是很宠爱阿蒙。
说起来,两人自幼便感情极好,出入相随,谁看了不羡慕。”
说了半天恭维的话,就是在找机会说这句。
太后摸摸南秀的肩头,神态慈爱。
皇后和胡贵妃打交道多年,哪里不知道她肚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神情顿时就变了,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
果然听太后轻轻一叹,接话道:“若不是阿蒙长成这幅孩子脾性,当年我原准备为这两个孩子指婚的。”
胡贵妃分明瞥见了皇后眉眼间的不悦,仍旧装作没看见一般继续道:“我瞧着殿下倒是不在意,阿蒙纯善可爱,是殿下陪着长大的,二人情分深厚着呢。”
太后仿佛听得认真,一时竟没有打断胡贵妃这段别有用心的话,这可急坏了皇后。
毕竟阿蒙对于太后来说,那可是心尖尖上的明珠,纵然皇子们和刘明规都算是她的孙子,也半分比不上这个傻丫头。
太后对圣上又有养恩,母子情分可不像自己与三皇子那般淡薄,甚至胜过亲母子。
淑妃当年刚诞下皇子时只是小小的贵人,生产后性情大变难以照顾好襁褓中的幼子,那时还是昭仪的太后将圣上养在宫中,直至淑妃彻底失宠时都已经成年了,才远赴封地自生自灭。
可皇后又不敢贸然出声打断,唯恐太后觉得自己是在替外甥嫌弃南秀,肚子里的话缠缠绕绕,一时间也捋不出合适的言辞来回击胡贵妃。
谁知南秀不知嘟嘟囔囔念叨了一句什么,忽然扭头看向太后,道:“宥王和齐云姐姐才最相配。”
她语出惊人,一时间殿中安静了一瞬。
皇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忍俊不禁,为防失态又连忙垂下眼掩饰。
这下轮到胡贵妃心急了。
齐云是她看中的儿媳妇,身后可是岭南十四军,如此势力怎么可以便宜了宥王?干巴巴笑着说:“郡主比宥王还大两岁呢。”
齐云和她儿子倒是同年,这才叫般配。
太后扫了她一眼,不辨喜怒道:“齐云那丫头不爱在长安呆着,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怕要在封地择郡马。”
胡贵妃不敢再说话了。
因南秀这一句话,皇后和胡贵妃直到离开时仍各怀心思。
齐云的父亲与圣上乃是结义兄弟,当初往援长安时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掌管岭南十四军,诸皇子哪一个不眼馋他的势力?胡贵妃也早就在为亲儿子未雨绸缪了,做梦都希望将这股力量收入大皇子麾下。
唯独单纯的南秀在二人离开后只顾着等早饭后的点心,然后坐在桌边认认真真地吃得满嘴芝麻香气。
太后屏退左右,试探着问她:“宥王他……想娶齐云?”
南秀不明所以,但还是边吃边乖巧回道:“我觉得两个人很般配。”
太后微微蹙眉,顿时有些警惕:“是他教你这么说的?”
“没有啊。”
南秀认真地眨眨眼。
她不会说谎,见她眼中清澈,对视时并不躲闪,太后这才完全信了。
说实话,这么些年太后对几个皇孙并无厚此薄彼之处。
但不得不说,她心底对宥王刘明规曾有过几分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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