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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了,还怎么疼?他觉得南秀就是故意提这事卖惨。
虽然她也确实惨吧……但数年如一日地以同一件事来搏怜爱,让他完全没办法再共情。
南秀右腿的膝盖以下都已经截肢了,但此刻却觉得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抬头时她撞上沈司检的注视。
她记得几年前这双眼睛里有愧疚有心疼,现在他性子深沉许多,情绪也少有外露,愧疚和关切几乎看不到了。
或许都被消磨干净了吧。
南秀苦涩地想。
以前南秀和沈司检冷战的时候,顾明月也会提出接她回家住,无一例外都会被拒绝。
她总是自己和自己较劲,顾明月拿她没办法。
但这次又试探了一下,她居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
南秀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冷静几天,重新整理一下心情,也考虑一下未来的事,虽然不想回娘家,不过暂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出院之后她直接坐上妈妈的车回了冯家别墅。
别墅客厅里到处都是弟弟冯冬冬的各种玩具和赛车模型,大门刚打开,一辆蓝色小型汽车就直直冲了过来。
“冯冬冬!”
顾明月冷着脸大喊儿子的名字,把坐着轮椅的南秀挡在身后,指着儿子说,“再乱撞我就把你这些破烂都扔到大街上去!”
顾明月名下的房产很多,再婚嫁给冯全安之后才搬到了这里,所以南秀一直不愿意来这边,因为在这个家里她更像一个外来人。
冯冬冬这个小胖墩越来越胖了,脾气很大,从来没叫过她“姐姐”
,她同样也不怎么理会他。
南秀被推进电梯时,看到冯冬冬正对着她做丑兮兮的鬼脸。
顾明月和冯全安都是工作狂,六岁的冯冬冬是由三个保姆一同照顾的,南秀来了之后又分出一个照顾她。
第二天、第三天她都只有全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才会出房门,冯全安真是怕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继女,平时也不敢惹她。
饭桌上出现最多的声音就是顾明月细声细语的关切和冯冬冬的怪叫。
巨大的电视屏上正在放动画片,冯冬冬还要嫌弃音量不够大,南秀指着里面奇形怪状的小妖怪,语气平和地对他说:“你的叫声和它们一样难听。”
冯冬冬咧嘴要哭,南秀让保姆把电视关上。
“听他一个哭就够了,别叫电视影响了他发挥。”
冯全安想劝一句,被顾明月狠狠瞪了一眼。
第四天一早,别墅里照旧只剩南秀、冯冬冬和保姆。
冯冬冬一直在南秀的门外哭,保姆怎么哄也哄不好。
南秀被闹得开了门才知道,冯冬冬自从她来了,总是爱往楼上跑,结果被自己扔在楼梯附近的玩具绊倒了。
她把轮椅停在冯冬冬身前,见“罪魁祸首”
已经被他踩得四分五裂,地上铺着很厚的毛毯,摔一跤并没有伤到哪里。
冯冬冬一看到她更觉得丢脸,突然气急败坏地含着泪骂她“瘸子”
,顾明月在的时候他不敢骂,现在保姆不敢管他,他喊得一声比一声刺耳。
南秀懒得理他,正想回房,冯冬冬又跑过来作势要踢她的轮椅。
保姆惊叫一声过来阻拦,冯冬冬却忽然缩了缩脖子,脸色也跟着变了。
南秀抬起头,看到穿着灰色长风衣的沈司检正静静站在楼梯口。
这下能教训冯冬冬的人来了,保姆觉得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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