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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天还在觉着苏允棠是在故意赌气,若不然就是为了有子之后,凭此在朝中结党立势,虽然这么说着,心下其实也在思量要如何说服。
朝中之事,无非平衡妥协,性命当前,又是阿棠,他不是不能多退几步。
但苏允棠已气得手中的燕窝盏都在不停发颤,听到这儿,终于抬手将小瓷盅砸到了他的脚下:“我满心郁郁,是因着这东西是你的种!
但凡它与你不相干,我便是不顾自己,也不能不想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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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苏允棠喘息着,又忍不住骂一句:“畜生!”
虎毒尚不食子,他是连畜生都不如!
苏允棠这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再加上最后这一骂,只叫刘景天都有些恼羞成怒。
他抖着自己袍上溅落的燕窝:“你怎的与南康一般,不可理喻!”
这就是在说他们当初上公主府,劝南康斩驸马另择良婿,南康却为了三个儿子,哭嚎不肯的事了。
苏允棠咬牙:“南康糊涂,为了儿子连畜生都能忍,我可不成,如今但凡有个能安稳弑君的人跳出来杀你,我拦一句,就是我苏允棠活该下贱!”
“你!”
刘景天让这话里的狠决激的一滞。
他原以为,就算苏允棠的真情已变,只要她仍在笼中,无法离他而去,就已足够,旁的东西他不会在乎。
真情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原本就什么不是,只要苏允棠挣扎的没了力气,迟早会认命,仍旧对他安然习惯。
但此刻,刘景天却发觉并无如此。
苏允棠此刻的仇恶与诅咒,叫他连方才满心的怒火一时冻结,凝成了一团寒冰,沉沉得跌进深不见底之处。
他仍是在乎的。
刘景天忽的闭了闭双眸,咬牙让自己从这无用的情绪中挣出,只沉沉道:“你是定要保这孩子?”
如果说刘景天来之前,苏允棠还迟疑郁郁,对腹中的存在满心抗拒的话,此刻几句话后,却叫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我自然要保!”
她双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一瞬间如同身披铠甲:“这是我的孩子,我非生不可,刘景天你也非生不可!”
刘景天的眼神冷硬阴冷,正待开口,对面苏允棠便已料到了什么:“你也别想着自己吃药受伤,好叫我连累落胎。”
她的眸光坚韧至极,锐不可当:“刘景天,我告诉你,你若当真这么干了,我落胎之后的第一桩事,就是一刀戳进心口与你同归于尽,我说到做到。”
刘景天眸光微动,低头看着苏允棠的面色,再又一次的心动里,确认她这话的确是十足的果决,没有一丝内荏犹豫。
确认之后,刘景天微微后退,退了一步:“朕不会,你既然这样说了,就该放心。”
苏允棠冷笑:“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叫人放心?”
她从榻前站起身,径直往后退到了暖阁另一面的槅扇门内。
这还不算,她甚至还拿起帕子捂了口鼻:“陛下请回!”
刘景天愣了一瞬,也立即明白了她这举动的含义:“你疑心朕使手段害你落胎?”
苏允棠的确是在这么想。
小林太医今早还说,她虽然调理了两月,但时候太短,只怕这一胎也凶险,女子孕初本就不稳,是最需要小心谨慎的时候。
谁知道刘景天会不会已经在衣裳上熏了麝香红花什么的,过来害她自己落胎。
她原本就体虚不足,自己身子不成,没能保下孩子,总不成也举刀子自尽去。
那也太笑话了些,说不得就只能认了。
苏允棠这时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太冲动了,又是摔盅,又是动怒,万一动静大了,也连累腹中胎儿不稳呢?
说不得这才是刘景天的手段,故意叫她生气落胎?
面对刘景天这样的对手,苏允棠简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刘景天被侮辱了一般:“你把朕当成了什么人?”
苏允棠隔着手帕反问:“这种事难不成你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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