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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熹涨红了脸,“娘,以往都是我自己糊涂,以后不会那般了。”
元夫人先是点了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顺了顺气息欣然道:“这些日子里你也未少和爹娘一起担惊受怕,可若真是因着咱家这一场变故你想通了些事理倒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娘,我如何还会不明白,再那样的不懂进退不单是让人家心中烦憎,旁人也都会指点咱们家早便存了高攀的心思。”
元熹坐到了娘亲的身旁,歪头轻靠在她的肩上。
元夫人抚了抚女儿的发,“明白这道理就好,便是心里看重他也得留几分。”
“是,免得让人以为你女儿非就赖上他不可了。”
元熹忽就调皮地笑了两声,只是那笑中很有几分寂凉的况味。
元夫人听着话音儿有些不对劲,忙又道,“那倒也不是,娘的意思不过是要你在他面前收着些,别再象以前那般一门心思的只恭敬着他,反把他恭敬的添了脾气。”
“我知道、知道,娘你真啰嗦,以后若是总这般爹定会嫌你的。”
元夫人无奈的只得停了口,只当元熹想通了其中的道理便就起身出房去了,但其实她如何会明白元熹心里此时的难过。
以往她敛着性子对待萧维百般的柔顺倒也算得上甘之如饴,可如今却总觉着尚有别样滋味在其中,更甚至萧维面上稍现冷清之意便就心灰意懒的厉害,怎还禁得住自己娘亲这般全无避忌的直言利语,是以元夫人走后,她直坐在那儿发了好一阵子的呆,还是碧阑与青阑两个进房唤她方才缓过了些神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着元熹甚解爹娘之意,元大人对于就此回转华州也便无了顾虑,且速议速决,这一晚便就与着元夫人、元熹及韩顾之一起商议起了明日府里应安排好的各项事宜。
依着元大人的意思,明日里他一家三口就先行与去往宁州,在那里少不得要耽搁上一日,与堂兄及一众诸人做别,更何况如今堂兄府上的管事还在自己这里呢。
“那叔叔与婶婶就带着小熹就先过往宁州去,我且在此处再收拾半日,尔后便去往并州驿馆。”
韩顾之口中的并州为回去华州的必经之处,自宁州去往此地也只两日左右的路程。
元大人颌首:“到时在并州会合却也便宜,只是要你辛苦了。”
韩顾之忙道:“叔叔快莫说这些辛苦不辛苦的外话,如今咱们只快些回了华州安顿下来才是。”
话说到此处他就又颇带有几分担忧的看了看元夫人:“只是担心婶婶的身子可否受得了此番的奔波。”
元夫人笑道:“自顾之你到这里婶婶的就病已然好了一半,待回去华州想必便就全无碍了。”
书房的烛光下,元熹看着爹娘与韩顾之面上皆现出的温暖的笑意忽就没来由的一阵恍惚,只肖想着这会儿若是萧维安坐会是何等光景?多半爹娘是不会如现在这般自在的,他两个定会被拘住一些,倒也不是恐在萧维面前言语有失,只是爹似也知道他无意与自家人太过亲近,而娘则因着自己当初的行径不敢对他太过的示好,如今想来,这可都是自己的罪过,哪里是为爹娘寻了个半子以后多尽些孝道,分明是骨肉亲情都因此离淡了去。
想到此处的元熹便就在心内暗骂了自己几声,对于爹娘这晚的安排如何还会有异议,只乖巧地应下,回房后更是早早的便就歇了,而第二日天才一放明便就起身与着碧阑她几个将着行装收拾了个妥当。
“碧阑今日里与我一道先往宁州,青阑留下,顾之哥哥会带着余下的人赶往并州,到时咱们在此处会合,一道回去华州。”
青阑还未等说些什么,碧阑先就开口问道:“小姐这定了回华州去萧参军可是已知晓了?”
元熹这才发觉,可不是萧维与唐铮两个还被蒙在鼓里么?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唐铮此次过来秦州想也是遵父母之命,略尽份心意罢了,而萧维怕却是从未在乎过自己一家去何处安身呢。
“这会儿想是该知晓了。”
元熹揣测着道。
碧阑看她那情形便细声地劝道:“小姐实该早些与他知会一声儿,若他到最后才自旁人嘴里听到似颜面上不大好看。”
元熹就也想到了这一层,可如今她这心里也乱糟糟七上八下的,自是无暇为着萧维太过打算了,是以只将此事丢到了一旁,直一门心思地着人快些收拾,而再与萧维相见之时则是在着一家人齐聚的早饭时分了。
萧维与着唐铮这会儿还果真就是才自元夫人口中听得她一家三口商议妥了回华州之事,始料未及的他瞬间心中便就生出了些惶惑来,只想着能寻个时机独与元熹相对,听她说说这其中的缘故,谁想元熹只对他望过去的探询目光视而不见般,且在着用过饭后便就与娘亲一道坐上了马车,他还真就求问无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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