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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季柏目光沉静如水,柔和地落在她的身上,“别担心,早已经不痛了。”
杜月儿气红了眼:“是谁干的?月儿去揍他替少爷出气!”
居然有人敢伤她的饲主,看她不咬死那混蛋!
狂风依然在呼啸,透过车窗外的重重雨幕,谢季柏忆起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伤痛,在冰天雪地中立了整整一夜。
从那以后,武功尽废,身体也一直虚弱至今。
谢季柏抬手在杜月儿的头发上轻抚,声音中透出丝丝寒意:“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月儿一定要替少爷恨恨地打。”
杜月儿郑重点头,表示不把对方打残绝不罢手。
又拿起干衣服为谢季柏换上。
大雨滂沱,马车在泥泞的山道上缓慢前行。
杜月儿趴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雨幕心中一阵莫名的焦虑。
谢季柏见她身子快探出窗外了,拉了她一把,“快进来,身上都淋湿了。”
杜月儿反手握住谢季柏,焦急道:“少爷,立刻让车夫回头!”
谢季柏听她说得郑重,也不多问,推开车门让车夫立刻调头。
雨势太大,道路泥泞,车夫使劲挥舞马鞭,马车艰难的在山道上转弯。
杜月儿心中不安的感觉愈盛,突然,她的耳畔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声响,危险正在向他们逼近!
来不及了!
杜月儿瞳孔微缩,出手如电,揽住谢季柏的腰身快速冲出车厢,顺带又提上马车夫,脚尖在车辕上一踏,借力跳下马车。
她人一落地,脚下丝毫不停顿,带着谢季柏和车夫调头就跑。
那声响越发逼近,开始只有杜月儿能听到,接着很快谢季柏同车夫也听到了,他们寻声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大量的泥土混合着石块形成一道宽阔的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势从山上倾泻而下,瞬间就将他们的马车埋没,一直冲入道路下方的湖水中!
死里逃生的三人看着被冲毁的路面,怔怔站立在雨中,那巨大的轰鸣声如擂鼓般重重敲击在他们的心头,令人久久无法平静。
方才若是杜月儿再晚上一步,被埋在土下的就是他们了!
杜月儿咬咬下唇,转头问谢季柏:“少爷,路被埋了,我们该怎么回城?”
谢季柏想了下,回道:“如果不走这段路,还可以绕道甘泉镇,从北门进城。”
他沉吟片刻,又道:“我们回去找朝弟和珅弟,通知他们路被堵了,再和他们一起走甘泉镇回城。”
他四下望了望,方才那段道路被土石所阻断,塌方的土石一直延续到下方暴涨的湖水中,谢季柏望着浑浊的水面,唇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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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
“走吧。”
谢季柏淡淡说道,牵了杜月儿的手,三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雨势不减,水位继续暴涨,渐渐蔓延到路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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