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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季楹才一走近,魏东一就恨不能做单膝下跪的深情状,“楹楹,我再也不会重复上一次的错误,从今往后,上刀山下油锅,山呼海啸,我不会再丢下你的。”
说着,魏东一想去拉季楹的手,被季楹甩开了。
可人并不在乎,在他看来,oga已经放他出了黑名单,那就是原谅了他,可以重新开始。
“霍普斯,还好吗?他没有去投奔你?”
明明指使人对一个孕夫做那种计划,还能没事儿人似的只顾追求所爱。
季楹没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是因为oga很清楚,魏东一这种人,与其说他是厚脸皮,不如说他是只有自我。
这个时代的财阀公子哥,怎么会在乎人命,即使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夫。
魏东一就是这种类型的典型代表。
魏东一对季楹的感觉,早就已经从一开始好感演化而来的痴迷变成了一种执念。
与其说他现在是要追到季楹,不如说“拥有季楹”
,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一种功勋章,一个符号。
娇生惯养金尊玉贵长大的财阀公子,早就习惯了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的膨胀而狭隘的满足感。
你不能让他的满足感有所缺失,否则他就会不择手段,别说一个针对孕夫的歹毒计划,就算这个计划的执行人已经被季楹买人轮奸了,事机败露,明显已被季楹知晓了一切,他也毫不在乎。
只说道:“他有来投奔我,可他惹你不高兴啦,你教训他,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所以就让人抹了他的脖子。”
“楹楹,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我再让他们把他剁成肉泥喂狗。”
魏东一眼睛里放着光,话说得话灵活现,似乎是一点不知道,霍普斯顶多是个抢手,真正主使这下流阴谋的正是他自己、
或者说,是不在乎。
甚至继续说道:“其实你不用亲自动手的,你不喜欢,直接跟我说一声,我找人办这件事。”
魏公子的意思,虽然霍普斯也算他精心挑选的合作伙伴,但哪里比得上心爱oga的一点开心重要,只要季楹开口,立刻终止行动甚至反手杀了合作者,都不过是洒洒水的小事。
霍普斯一条烂命而已,谁在乎呢。
都说魏东一不学无术、纨绔入脑,但其实他也并不是真的那么蠢,至少他很清楚自己家族财阀的势力在港城是多么庞大和牢固。
他就是有无视那一切的资本,所以即使是在季楹面前,他也表现出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样子,他说你原谅我了,那你就是原谅我了。
不然的话难道不是么?
那天季楹从前往宴会的半途折返,魏东一在山庄之中等了个寂寞,给季楹“提升阶级”
的想法自然也就泡汤了。
但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追过来,反而跟季楹见的这一面,耽搁了半个月。
这当然是因为中间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魏东一的父亲魏荀,作为魏氏财阀的当家人,自是不会同意独生子跟个比他年纪还大几岁的不务正业的oga搅和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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