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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如此说来,教主头上的伤是拜他所赐了?”
我哼哼一笑,道:“那小蹄子还真是辣,欲拒还迎的手段玩得实在高,居然还敢拿花瓶砸本座,下回本座一定要干得他哭爹喊娘。”
他道:“属下不知教主何时喜欢使强了。”
我道:“你虽然与本座一块长大,但也非日日在一起,不知道的事还多了去了。”
“确实。”
他点点头,“教主头上的伤口明明是尖石所致,偏说是花瓶所伤,教主的意图属下实在不知。”
我叹息一声,装不下去,道:“你生来聪慧,应该明白本座的意思。”
他道:“属下不明白。”
我道:“前段时间林长老跟本座提起你的婚事,说你二十有六,早过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让本座给你赐一门亲事。
本座苦思半响,刘长老的孙女二八年华,性格温婉,秀外慧中,是个不二人选,你以为如何?”
他的手一顿,过了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不牢教主费心。”
我道:“本座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下了这个决定,你好歹考虑你的父亲,他一大把年纪了,盼的不就是你子孙满堂,承欢膝下,你忍心让他失望?”
他还是那句话:“不牢教主费心。”
我不禁动了怒,道:“本座今天不是在询问你的意思,而是在告诉你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道:“那就劳烦教主操办属下的白事!”
“你!”
我大怒,用手指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我在他的这种目光下溃不成军。
我道:“下月十五,就是你与刘长老孙女的大婚之日!
倘若有半点差池,本座就唯你爹是问。”
说罢,不再多言,朝着门口走去。
人刚走到门口,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同于花瓶碎裂的刺耳声响,闷闷的一个声响。
我心中一沉,猛地回身,见他面色惨白的人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神色十分痛楚。
“郁文!”
我当下甚么都顾不得了,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在他身上一通乱摸,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丢入自己嘴里猛嚼,俯身对着他的嘴渡了进去。
我用手轻轻地顺着他的胸口,道:“好些了么?”
他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半响,睁开眼道:“对你而言,我究竟算甚么?”
我睁着眼说瞎话:“好兄弟。”
他讥讽道:“有人会对自己的兄弟做出那种事?你可真令我大开眼界。”
他一言道破了这场我们玩了八年的无声角逐。
我让他问得哑口无言。
既然我与他根本不会有结果,又何苦再这样纠缠下去。
我道:“当年我年纪尚小,根本不懂甚么是情爱。
你我日日朝夕相对,我难免将兄弟之情混淆成了男女之爱,对你犯下那种事情,已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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