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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后,谢童盯着袁星然的耳机看,忍不住问道:“你在听什么?”
袁星然:“英语听力。”
谢童:“……”
袁星然:“听不听?”
谢童一点都不想听英语听力,然而袁星然已经不有分说地把一只耳机塞过来,听着耳机里传来舒缓的音乐,才明白所谓的英语听力其实就是英文歌。
曲调缓慢,歌手嗓音温柔低沉,特别适合睡前催眠。
袁星然把灯关掉后,躺下,两人安安静静的听着音乐躺了会儿,不知怎么的,袁星然的脚居然碰到了谢童身上,后者被冰的熬了一声:“你脚怎么这么冰??”
袁星然从小就体温偏低,小时候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冬天晚上睡觉也要在被窝里躺好久才会慢慢热起来,后来长大了锻炼了身体才好些,然而眼下也才进被窝没多久,肯定是冷的。
谢童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是个小暖炉,暖烘烘的,眼下刚刚躺进被窝,就立马浑身滚烫。
袁星然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身上这么热乎,给我暖暖呗。”
谢童体温高但不代表不怕冷,眼下只好往后缩,然而没多久就被逼进墙角,袁星然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扒上来,谢童嗷嗷叫:“走开走开!
!”
袁星然左耳进右耳出,死皮赖脸的缠了上,接着就听见谢童呜了一声,动作一顿,才确定这人居然在偷偷地低声呜咽。
袁星然有点惊讶,问出了这辈子虽然自从能看见红线只过了一个月多,但谢童这么久以来见过的红线都不如这两天放假见得多。
先是林泉没有红线红结,再是现在袁妈妈小指末端垂落下的,看起来就像是被腰斩的红线。
偏偏这种事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问,只好一个人憋在心里惴惴不安,一路上都低着头不言不语,眉头紧皱,宛若在思考什么大事。
袁星然见状,不禁伸手在他头上用力揉弄一番。
谢童这才回过神,怒道:“你干嘛呀!”
袁星然收回手,在他眉心处用力戳了戳:“小小年纪的皱什么眉,小心长皱纹。”
谢童哼道:“你才长皱纹,何况你就比我大了几分钟,哪有什么小小年纪。”
袁星然:“大你一秒都是大,来,叫声哥给我听听。”
谢童:“滚!”
袁星然却是突然扑过去,对着谢童的敏感处挠痒痒,后者身体一抖,浑身酥麻,被他挠的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几乎缩卷在一起,然而袁星然还在那儿不停的叨叨:“叫了我就停,你还叫不叫?”
谢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十分有骨气:“呼……我、我才不要……”
袁星然眼睛一眯,手下动作愈加快速,谢童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他一边笑一边止不住呜咽。
两人因为刚刚上地铁,这节车厢里都没人,恰好这时车停了,车门打开,外头等车的人走进来,谢童眨眨眼,猛地一抬头,直接往袁星然贴着创可贴的嘴角撞上去。
好不容易才挣脱魔爪,谢童逃也似得从对方身边站起来,然而站起来后才发现,方才还空着的其他位置都有人了,为了防止待会被站着挤成肉饼,他还是蔫蔫的重新坐回去。
袁星然正揉着他的嘴角,谢童看了他一眼,擦干净眼泪,带着鼻腔道:“活该!”
袁星然似笑非笑道:“小没良心的。”
袁星然脸上挂彩这种事实在稀有,眼下看着看着,谢童忍不住笑了出来,袁星然愤愤的捏了捏他的耳朵以示惩罚。
笑完了,他又开始在意对方嘴角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忍不住道:“你那是怎么弄得啊?”
袁星然努努嘴巴,轻描淡写地说:“我爸打的。”
谢童愣了下,震惊道:“你爸?他为什么要打你??”
袁星然说:“我不是说过吗,他要和我断绝关系。”
谢童这才想起那天睡前对方说的话,一时无语凝噎:“可是……”
袁星然却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从书包里翻出偷偷带来的手机,插上耳机,给自己带一个,又给谢童塞了一个,末了才说:“你作业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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