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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映看着他,弯唇笑了笑。
他说,好啊,只要你能劝动高桓,让他允你带我回封地,我就跟你走。
当夜高构没有回来,倒是宫中传旨,请留朔侯入宫。
身上自然不能带刀兵,还要他服药,内侍对昔日威风八面的留朔侯还是存了敬畏,把药碗呈上请他喝。
卫映接过药,闲闲问了句:“不是哑药吧?”
“自然不是。”
内侍提心吊胆,生怕卫映还有什么后话,而卫映抬碗一饮而尽,起身束手就擒。
那药药效极猛,等到了高桓寝宫几乎没有了站立的力气。
待跪在高桓脚边,他仰头笑道:“陛下是来召臣议事的,还是来召臣侍寝的?”
高桓盯着他柔顺的眼神,一腔的火气无处发作:“那你想怎样侍寝------用手,还是用嘴啊?”
“臣无不可。”
高桓短促地笑一声,抓起卫映的手将卫映拉了上来:“要是用嘴,就听不到你叫了。”
他捆住了他的手,却又命他用玉势亵玩自己。
那玉势上浸了药,不多时便教他身体泛出红色,而因手被缚着,自渎诸多不便,高桓欺身,握住他前端物事不教他发泄:“你说皇叔看到你这副模样,做如何想?”
“应当且喜且恨吧。”
卫映半眯着眼,怆然而迷惘,“他喜欢我放浪,喜欢我会伺候人见此情状,会喜我不负他亲教,恨身不得亲尝。”
高桓狠狠捏了一把,卫映惨叫出声,而高桓冷冷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倒真是很会伺候人,才几日啊,就把北康王迷得神魂颠倒了。”
“所以陛下是不放臣走了?”
卫映松开玉势,夹紧双腿稍稍缓解媚药带来的不适,“可陛下不能不放臣走------至少,务必要臣重新出现在朝堂上。”
“痴心妄想!”
高桓恼怒,卫映脸上立刻挨了重重一个耳光,“你还在做什么白日大梦?妄想朕放你去联系朝臣,妄想朕放你去朔州起兵造反吗!”
“可陛下不放臣走,北周和突厥,就要打过来了。”
卫映仰起头看着他,满面春意、神情恭谨,高桓却仍然觉得他面前是那个张扬跋扈的留朔侯,在居高临下地嘲笑着自己:“北周妄图吞并北齐已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突厥年年冬天必然南下,两者如果联合,足可堪灭顶之灾。
朝中两党相争、不得结果,外敌来犯,不能一心抗敌,便是自取灭亡。
而舅舅欲立北康王,同各地亲信皆曾言说,指不定有人留了书信,只要他活着,便始终是悬在陛下头上的三尺利剑,陛下莫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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