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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龙双眸如炬,闪烁着与他实际年龄有些不相衬的精明。
“颜大哥,阿珠姐姐,目下虽有月港开关,但大明仍禁止货主与倭国直接通商,倭人要明货,要么在宁波双屿岛贩私,要么绕到澳门通过弗朗基人转一手。
所以贩去倭国的货,我们得按照五倍于本钱的数字来定价,多打些余地。
故而,这些烟丝袋,普通的,也得要二三两银子,好些的则要七八两。”
颜思齐眯着眼睛道:“这个价码,倭人不会觉得贵。
他们其实一直推崇唐风宋韵,那些抽得起上品烟丝的,也用得起昂贵的饰物,还爱附庸风雅、互相攀比。
再说,倭国目下四处都有银矿,白银正是越来越不稀罕的时候。”
郑海珠也在心里算了算。
如果比照江南地区的米价和匠人工钱,如今万历末年一两白银,大概相当于后世上海千元左右的购买力。
按照郑芝龙所报的价格,一只精美些的烟丝袋大约相当于后世某些奢侈品牌入门级包包的价格,的确不会让日本有钱男女望而却步。
事实上,郑海珠还认为,这定价低了呢。
须知几百年后,某些欧美大牌的包包,成本只是专柜标价的十分之一,还没什么技术含量,都是工业流水线产品。
而刺绣烟丝袋,可是我们大明巧匠纯手工制作的,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此世被日本人招工去缝海豹皮的印度沙拉工匠,哪里做得出来?
坐在郑海珠对面的颜思齐,显然也觉得,这类货有得做。
他略一思忖,拍板道:“阿珠,上回你与我合买的香药,六千两白银,获利差不多一倍,我再投八千两,凑齐二万两,回头换成南京、苏州、杭州都能通兑的汇票,放在南汇咀的唐伯那里。
这笔钱,你在江南配货,烟丝袋、荷包、扇子,还有倭人穿木屐时所用的二趾棉袜,你看着办。”
始终专注倾听的郑芝龙,此时自告奋勇道:“大哥,我岁数小,可充作唐伯的子侄,不惹眼。
往后有些上岸联络之事,也请大哥派给我,好教小弟历练历练。”
能与郑芝龙组团队,郑海珠当然求之不得,她马上助攻道:“一官今日上岸联络之事,就做得不错。”
颜思齐见阿珠对这小兄弟挺满意,遂也欣然点头道:“好,一官,我与你回平户,一同禀过李头领。”
郑海珠听颜思齐说话,三句不离李旦和日本平户,咂摸着,起码这两年,颜思齐应还未开始考虑变换主场、自立门户。
她于是试探道:“对了颜大哥,我看你和一官,都戴着十字架,你们是否与松江的教民一样,信奉上帝?”
颜思齐抿一口酒,摸了摸胸口的十字架,轻描澹写道:“若说信,我们跑海之人,还是更信妈祖娘娘。
戴这个铜架子么,是为了与倭人应酬而已。
自与弗朗基人通商后,倭人里的不少税官、武士,乃至大名,都入了洋教。”
郑一官则坦诚道:“我一出生就受了洗,舅舅让我入的洋教。
不过在澳门,我常见到信天主的倭人和信禅宗的倭人,一言不合就拼刀拼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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