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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手背的伤痕,容砚眸中的厌恶再次显现。
这件事他本不欲多说,但陆铃儿既然问起,他便不会隐瞒于她:
“在我与容玮对峙之前,先同容璃过了招。”
“七公主容璃?她也在徐王府?”
陆铃儿杏眼闪过一抹讶色,怎么容璃也参和进来了,方才从徐王府出来,也没见着她啊。
“她不在徐王府,却对你我的近况颇为了解,今日她阻我前去救你,这伤便是那时落下的。”
容砚也没想到容璃今日会来,看来,容玮容璃两兄妹在陆铃儿这件事上达成了某种默契。
容璃许是得了容玮相助,消息来得比以往快了许多,他刚到解忧居不久,她就找了上来。
见他带上人手正欲出门,容璃想通了其中关键,蛮横地拦下他,告诉她陆铃儿已是容玮的人,不许他前去救人。
容璃不知,她这番话惹恼了容砚,他心底仅存的一点兄妹之情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强硬地推开她便走,任她涂满艳红蔻丹的长甲划破手背,也未曾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原来如此。”
陆铃儿轻叹一声,容璃与她兄长容玮一样,对待感情蛮横又偏执,但凡自己喜欢上了,便容不得别人一丝一毫的拒绝。
若是她以后得知,她一厢情愿去爱的人竟是自己的兄长,不知该如何作想,又能否接受得了这个事实。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容砚手背的伤红得刺眼,还是先为他清理伤口为妙。
陆铃儿转手翻出雪玉膏,拉着容砚的手为他上药。
她一边细心清理伤口,一边轻声嗔道:
“你也是,受了伤也不知上药。”
容砚垂眸看着陆铃儿为他清理完伤口,又抹上了雪玉膏,唇角不禁轻轻扬起,属于两人的记忆回闪在脑海。
这已是她第三次为他涂雪玉膏了。
第一次在回解忧阁的船上,那时她刚到解忧阁不久,对他还带有敬畏之意;
第二次在幻林山的洞里,他们已经有了情意,只差一个点破的契机;
这一次,马车轻轻摇晃,却摇不散他们之间的深情,纵使前行路上有再多阻碍,他们无畏,亦无惧。
他信任陆铃儿,亦如陆铃儿信任他,此番容玮将陆铃儿藏于府中数日,他不信其他任何人,只想听陆铃儿一句话。
他长眸凝向陆铃儿垂下的发顶,轻轻唤她:
“陆铃。”
“嗯?”
陆铃儿应了一声,她没有抬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容玮……可有伤害你?”
哪怕明知先前容玮的话只是在激他,他还是想听陆铃儿亲口说她安然无恙,他才能真正放心。
她是他放在心尖宠着爱着的珍宝,他绝不允许容玮对她有半分伤害。
陆铃儿闻言停下了涂药的手,抬头迎向他的目光,声音似委屈又似娇嗔:
“阁主怎还信他不信我?放心,我很好,他伤不了我的。”
她将这段时日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容砚悬了多日的心,终于彻底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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