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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到他对她所有的感情,都仅仅只能止步于喜欢。
不必宣之于口,也同样没有任何用处的喜欢。
去北京参加竞赛集训这天,谢泽阳在家收拾好行李,准时出发去学校。
“你不知道,就她那样的,和我装什么无辜清纯?”
路过职高门口时,他无意瞥见几个混混正聚在一起抽烟,嘴里聊着什么。
“吴皓是她家保姆的儿子,我以为他和沈冰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俩人搁一块瞎玩儿呗。
谁知道沈冰清这么猛?我手里拿着刀呢!
她都敢冲过来!
给咱几个惹了这么大麻烦……”
“早知道她那么虎,就应该早给她点颜色尝尝……”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谢泽阳放下行李走了过去,眼底怒色翻涌,揪住对方的领子,力道不断收紧,抡起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捂着脸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破口大骂道:“你谁啊你?”
“有病吧?”
“你再说一句试试。”
他看着男人,眼里满是冰冷戾气。
男人一愣,突然咧嘴笑了:“怎么,你喜欢沈冰清啊?”
“弟弟,听哥句劝,提高点眼光,别每天盯着……”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谢泽阳挥手又是重重一拳。
男人唇角嘴角渗血,正欲还手,被谢泽阳拎住胳膊朝腹部狠狠踢了一脚,剧烈惨叫一声,歪斜着躺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混混迅速搬来了救兵,几个男人握着棍子将他团团围住。
打斗之中,谢泽阳势单力薄,才躲开一个男人迎面的袭击,不等他喘息,又一个男人从他身侧冲了上来,挥舞棍子猛力敲击在他的右腿上,膝上一阵剧痛,他浑身绷紧,痛得脸色泛白,猝不及防跪倒在地。
周围有保安赶过来,将几个混混迅速制服。
谢泽阳颤着双腿站起身,双唇紧闭,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眼看马上就要发车,他强忍住腿上的痛楚,努力加快脚步,一瘸一拐地朝学校走去。
他穿着黑色直筒长裤,膝盖上的血迹并不太明显,然而上车后,他还是被身边的人看出了异样。
“阳哥,你腿咋了?旧伤犯了吗?”
程勇问他道。
“没事。”
他淡淡说。
车上的座位已经满了,只剩下沈冰清旁边还有一个空位。
“欸,沈冰清。”
程勇忽然转过头,对身后的沈冰清说,“你靠窗坐呗,让阳哥坐外面,他腿伤犯了。”
沈冰清没说话,也没看他,抱着书包默默挪动了位置。
车子开动后,没过一会儿,沈冰清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正午太阳毒辣,谢泽阳看见她眉心皱了皱,睡得不太踏实。
他站起身,把车窗的帘子拉了过来,遮住了窗外的刺眼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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