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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然原本正安静地随着众人起身,却被那些嫔妃们回头的模样吸引住了目光。
她也好奇地跟着回头望去,可身后除了空荡荡的宫殿和来来往往忙碌的宫女太监,什么也没有。
然而,就在她准备转回头的时候,却碰巧撞见了一双漆黑深邃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般的眼眸。
那目光仿若实质,直直地刺进她的心底,让她的心猛地一惊。
她连忙慌张地转过头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皇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恼怒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在心头涌动,可却又发泄不出来。
可不是只有一个嫔妃回头张望,这么多的嫔妃都如此,她若是处罚,总不能把所有回头的嫔妃都惩罚一遍,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还可能引起皇上的不满。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迅速换上了一副充满期待的表情,眼睛里也满是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皇上,今日……”
她本想顺势邀请皇上,“不若歇息在凤仪宫。”
可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齐玉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不必了,朕的御书房还有许多公务亟待处理,皇后也早些歇息吧。”
说罢,齐玉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走去。
皇后只能咬着下唇,眼睛死死地盯着齐玉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
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事儿就有了新的进展,居然有人招供了。
沈舒然刚一迈进那宫殿的大门,就瞧见裴修仪满脸泪痕地坐在椅子上。
那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她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裳。
宫殿里最上面坐着的是皇后和皇上,他们的表情都十分严肃,整个宫殿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一见到沈舒然的身影,裴修仪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愤怒的对象,她颤抖着手指指向沈舒然,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声音里满是悲痛与愤怒:“你……你为何如此狠毒啊?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腹中的孩儿啊?”
沈舒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一惊,心里直犯嘀咕:这都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当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皇后正用一种严厉而又充满指责的眼神看着她。
沈舒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急忙开口辩解道:“裴修仪,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臣妾从未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定是有人蓄意诬陷臣妾,”
皇后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里带着审视,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要如何解释墨音指认是受你指示才给裴修仪下药这件事呢?这墨音可是亲口所说,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沈舒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眼神坚定地说道:“皇后娘娘,您想啊,那墨音可是绮春宫的一等丫鬟,她平日里只听从裴修仪的吩咐,在绮春宫那也是有些地位的。
而臣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宝林,位份低微,平日里和绮春宫也没什么往来,臣妾又有何能耐去指使她做这种事情呢?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啊。”
兰才人在一旁听着沈舒然的辩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与嘲讽,她冷哼一声说道:“哼,事到如今还想狡辩。
这墨音都已经指认你了,你还在这儿百般推脱,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舒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兰才人,她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着关于兰才人的记忆,却发现自己对她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心里忍不住想:自己和她往日无交集,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这背后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吗?
“皇上,”
沈舒然深吸一口气,“臣妾恳请皇上,臣妾想和墨音当面对峙。
臣妾坚信自己清白无辜,定要与她当面对质,还自己一个公道。”
齐玉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情,他微微抬了抬手,声音沉稳地说道:“宣墨音。”
一旁的王达海赶忙应道:“是。”
随后便匆匆退下,去传唤墨音。
不多时,墨音就被太监们拖上了大殿。
只见她脚步虚浮,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被太监们拽着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来到殿中。
沈舒然目光直直地看向墨音,仅仅一日的折磨,就已经让墨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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