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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没有人会回答她这个问题。
死人不可能复生,不可能重新对她露出微笑,然后轻轻摸着她的头说——你真的做得很好了。
鼻尖传来腐朽的气味,她怀中鲜活的□□转瞬枯萎变质,那年轻而洋溢着蓬勃生机的触感不再,哪怕它没有回头,纪兰因也能清楚地听到,它快速衰老的骨骼摩擦发出“咯吱”
、“咯吱”
的声响,像它在狰狞地笑。
于是,她最先拥有的爱在她眼前死了第二次,以自然死的方法。
从前见到那么惨烈的死法时她的反应是呕吐、眩晕、心神俱荡至几近晕厥,但如今看他变得只剩一具枯骨,第一反应却是将他推开。
腐尸摔下楼梯,发出散架般重重一声响,但疼痛只能够牵制它数十秒,还没等纪兰因定下心,就开始重振旗鼓向她扑来。
与此同时,四周的环境也在急速发生异变,原本和煦温暖的春光变得森冷无常,气温直降了十多度,身上单薄的春装根本无法御寒。
脚下踩着的光滑楼梯开始渗出一滩滩的血,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墙灰剥离脱落,如一张张干枯泛黄的脸,一切开始往最初踏入教学楼的废弃时代发展。
向上或向下,她只能选一个。
纪兰因咬了下下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果断回头向着上方跑去,最初下脚时甚至差一点踩空,摇晃着快要向后栽倒。
一步、两步、三步……她始终拉不开与身后尸体的距离,它不会疲惫也不会犹豫,而自己那脆弱的身体已经开始感觉到疼痛,叫嚣着想要罢工了。
咬牙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回到四楼,纪兰因不得不扶着墙向前跑。
一切早不是方才她记忆里的样子了。
空气里已经被尸气熏出一层薄薄的灰色,凌乱的掌印仿佛流淌的黑河从身后追上,很快就要破墙而出化为实形。
突然,那只干枯的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肩头,力道大得快要碾碎肩骨,纪兰因痛到颤抖了起来,指甲几乎抓进肉里。
它贪婪的嘴随之用力咬住了脖颈!
痛觉神经猛的一跳,喉头痉挛着连惊叫都发不出,生计源源不断流失,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纪兰因扼住了尽在咫尺的脖颈,角力自救。
人在濒死时会看到什么?无数闪动的画面入万花筒般飞快铺展,纪兰因不敢松手,指节攥的发白才将它从自己身上揭开,稍一分神那咬合力极强的巨口就会又一次死死咬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很快就要撑不住了……纪兰因脑中闪过各种方法,右手却率先勾到了类似丝线的东西。
冰凉,韧性十足,泛着微微鲜红光泽的细丝浮出视野,如同脉搏在掌中跳跃。
这是什么?她试着勾了勾,它却借着那力度跳入了手中,似水般融化在掌心,而与她抗争的那具腐尸,也随丝线的消失开始层层崩塌,化为柔软的蜡质物。
这熟悉的感觉让她回想起了当初魔鬼借给她的力量。
那于她无用的子宫究竟换来了什么东西,竟然还能延续到她第二个副本中去。
纪兰因推开那团还在试图黏在她身上的胶状物,不敢在原地多待,捂住伤口继续挪动脚步。
头顶电灯忽明忽暗,在视野受阻的情况下,纪兰因只能勉强辨认出前路,凭借着最初的印象,用了很久才算是赶完这一小段路回到先去办公室前。
她握住门把手,接连转了几下,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就连高声呼名,门后回应她的只有一片虚无。
好像这个空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除了她,谁也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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