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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诺后,在我走之前有点扭扭捏捏:“当家的。”
“什么事,快点说吧。
我还有急事”
我想再去羽住的房间找找,也许他回去了。
狗剩嘿嘿笑了起来:“我叫云鹤,千万不要又叫错了。”
“行,行,忙你的去吧。”
我不耐烦的用双手去推狗剩壮实的后背,赶着他去干活。
羽还是没有回他的房间,但只要孙公子被看住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坐着心中难免难过一番。
信被撕了,这可是我盼了很久才盼到的,要不找一个人专门送信的?也许真的备一个专门送信的,时间长了反而会疲乏。
物以稀为贵,就因为一二个月才拿到一封,才显得珍贵。
信的内容我已经看了三四遍,基本记得大致内容,只能靠记忆慢慢回味了。
慢慢站起,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从旁边角落一堆衣服里拿出一个木盒。
然后坐回到了桌前,打开了木盒,里面是一叠信。
坐在桌前,看着这些信,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此时门敲了敲,砚茗和御怜花站在门口。
砚茗试探着问了声:“我们可以进来吗?”
我赶紧的胡乱擦了擦泪,关上盒子后,挤出丝笑容来:“进来吧。”
砚茗拿着团扇笑着踏进门,进了屋:“御少爷说不放心你,一人来又不方便,所以硬是拖着我一起来。”
御怜花也跟着而入,嘴里说着:“谁能拖得了你?也不知道谁陪谁来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站起到旁边取茶具,开始泡茶。
见我眼角泪迹未干,砚茗小心地问:“没事吧?”
我赶紧的又去擦眼睛,自嘲而笑:“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哭得那么凶,上回还是几个孩子胡闹,私自上山玩耍晚上来不及回来迷路了。
带人整整找了一夜才找到,又急又气逼哭的。”
“也不容易呀”
砚茗微微叹气,等炉上的水快开时,将茶具挪到了他那里,替我冲起茶来。
“有何好哭的。”
御怜花却冷着个脸,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既然在此位,就必须有所担当。
幸好年龄还小又是女娃,如果我等也动不动掉泪,只会让人视为软弱。”
“你呀你不要对什么都太多苛责,她和我们不一样,不是必须去做,而是主动抗在肩上。”
砚茗略带责怪,随后笑着端上一盅茶:“不要理他,他是嫉妒你比我们做得都好。”
我来了兴趣,于是问:“你们怎么会做这行的,说来听听。
不要紧的,我不传出就是。”
砚茗先是笑着摇头,然后还是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何身世,听说还在襁褓中时,腊月的下雪夜,被扔在了携香院门口。
你们都知道,青楼姑娘正式接客时都饮下药,终身不育。
那时的院主膝下无儿女,又上了点岁数,就收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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