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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急匆匆地跑到阳台上,举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对桑图大声说,“桑图叔叔,我想起来了。”
桑图熄灭了手里的烟,转身看着奥兰多微微笑了笑,“是什么?”
“那个人那天回来的时候,左手上缠了一圈纱布。
他走的时候,手上什么都没有,那这个纱布是为什么?”
桑图思考了一会儿,“我只是听说,党徒入盟时有个仪式,像基督徒受洗一样的仪式。
这个仪式的内容是什么,我却一直没有探听到。”
奥兰多有些雀跃,“他手上那个纱布是不是跟那个仪式有关?”
“也许。”
“我进去打探吧!”
“不,奥兰多,不行。”
桑图立刻否定了他的想法,“那些党徒对于故意接近他们的人非常谨慎。”
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即便只是个孩子,他们也不会有丝毫放松。”
奥兰多似乎有些泄气。
桑图摸了摸他的头,“奥兰多,不要着急,罗马也不是一天就建好的。”
看着奥兰多还是有些无精打采,桑图又说了一句,“奥兰多,你做的很好,我们的训练要增加新的内容,你觉得自己能接受吗?”
听到桑图的肯定,奥兰多又恢复了精神。
新增加的内容果然更复杂。
最初的体能和观察训练还在继续,桑图说,除了这些,还要练习敏锐力和记忆力。
“好,观察从你右边走过来30米处的那个男人,仔细看。”
桑图向他指明了目标,而后对着手表计算时间。
一分钟之后,桑图告诉他时间到。
奥兰多闭上眼,开始回忆那个人的样子:黑发略带卷曲,黑色风衣,灰色西装,黑色系带皮鞋,身高178公分左右。
他很有自信地等着桑图的问题。
“他多大年纪,带什么颜色手套,鞋子多大码?”
奥兰多脑中一片茫然,怎么今天的问题和以前完全不同?他绞尽脑汁,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的样子,年纪,手套,鞋码。
他尝试了几次,却还是想不起来。
懊恼地皱眉,他睁开眼对着桑图抱歉地摇了摇头。
桑图没说什么,只是让他继续观察下一个人。
日轮布满孔隙,吸收吞饮流光。
地中海的阳光和海风,照耀吹拂着西西里的土地,见证着这个地方的变化、起落。
阿波罗的马车经过,碾过的道路上难免会有死亡,而新的生命也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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