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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季安听得有些头脑发懵,他一紧张就会思维跳脱,比如他现在就在胡乱地想:好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最近中文水平有点显著提升挨了几句夸就变得特别喜欢用成语,“如果就”
句式也用得挺熟练对吧?让你去小学教语文倒也是委屈你了,毕竟你是个怪才,分析个亲嘴都能在当事人面前像分析股票似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但过于丰富的心理活动当然不能表现在脸上,叶季安简单问道:“循序渐进?比如下回多亲五秒钟?”
梁逍挑眉,“可以试试。”
叶季安决定有话直说:“因为我是直的?”
梁逍认真点头,“前辈会对我有生理反应吗?”
叶季安觉得自己无形中又被呛了一口,确实,他方才舒服归舒服,腰软归腰软,还不至于连裤裆都硬了。
说实在的,最近这一年的变化尤其明显,他对看片都没有太大兴趣了,躺在床上唯一想干的就是睡死过去,做上不愿意醒的美梦,也是不梦桃花梦发财。
就算偶尔闲得无聊看了半部,他也仍旧是兴致缺缺,贤者时间的忧郁都比那一小会儿的爽来得猛烈。
他甚至怀疑自己即将步入三十五岁无性需求大队。
但他能跟梁逍说吗?那岂不是相当于跟暧昧对象间接承认了自己已经惨到即将不举!
于是叶季安反问:“你起了吗?”
梁逍无所谓似的耸耸肩,“您要摸吗?”
叶季安伸手,“我试试。”
梁逍却一错身子就躲开了他,“……还是算了。”
他别过脸冲着窗外黑天,不再饶有兴致地盯着叶季安瞧。
这回换作叶季安偷着乐了,纸老虎吧,他想,动不动比我都害羞。
他又专心看着梁逍那一并发红的耳朵和脖子,忽然之间意识到这都是眼熟的东西,梁逍早就开始在自己面前因为各种原因泛红了。
他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戳戳梁逍的肩膀,开口问道:“所以我们现在——”
梁逍立刻转脸,又一次看向他,非但没了羞赧,反而目光雪亮,“您对我心动了,我知道。”
叶季安脸上的发热状况顿时像是在空调暖气齐下的会议室里开了一整天的项目报告会,他听见自己扑腾乱撞的心跳,并且断定,梁逍也听见了,所以才会这么笃定地判断自己的心动,“我不会亲没感觉的人。”
“那睡觉呢?如果陈副主管失眠,前辈也会这样帮他吗?”
“当然不会!”
这回答是脱口而出的,但叶季安也正是大声说出来了才发觉,之前种种,譬如他认为自己就该当梁逍的睡眠抱枕,并不是毫无理由。
有的理由在问为什么之前就已经悄然存在了,是这样吗?
他当然记得梁逍说过,有喜欢的人,正在追,并且非那人不可。
如果说追人不需要挂在嘴边,那么被人追上也是一种潜移默化——叶季安只觉得越回忆就越能抓出大把线索,就好比梁逍倒读的那些侦探小说——其实他自己也早就有预感了,不是吗?心理暗示的力量同样是不可小觑的。
“嗯,我也知道前辈不会,”
梁逍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又是眉眼弯弯的样子,这副眉眼里蛰伏的是胸有成竹,“其实您现在不需要去考虑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这种问题。”
“啊?”
叶季安一时间又发了懵,他亲了人家,都开始给自己的心理状况追本溯源了,他可没打算抵赖,因为他素来坚信,发现一种感情,那就说明这感情真实存在,坦坦荡荡地承认它接受它适应它就好。
梁逍这是什么意思?
“恋爱这种事,对于刚刚产生的好感来说太沉重了,更何况恋爱对象还换了性别,还是不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那种,”
只见梁逍靠上冷冰冰的玻璃舷窗,惬意又平静地阐述观点,“好感是种脆弱的东西,很容易就会被恋爱带来的各种麻烦磨淡,甚至被归为一种错觉,最后自然地被放弃。
我不是理想主义者,因为我在真心喜欢前辈,所以不想被当成一种错觉。”
叶季安的惊讶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代小年轻的恋爱观多种多样,这他了解,但他没想到梁逍能做到这么理性又这么坦诚,这真的是做投资的好料,上亿的项目拿在手里,他也能手腕都不带抖,并且时刻记得坑对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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