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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跟你说好话还不领情,那就被怪我动真格!”
张启明两步跨过来狠狠捏住音箫的下巴,“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说不说?”
回应他的是一双毫不妥协的眼睛,音箫忍住巨大的疼痛,露出一丝无畏的冷笑。
张启明用力一甩,音箫的头猛地撞在柱子上,两眼直冒金花。
“本来是不想用这种方法来欺负你一个小姑娘,但这都是你自找的!”
张启明转身对其中一个保镖说,“去把箱子拿过来。”
音箫轻轻晃头努力保持清醒,抬眼看见那人提过来一个小箱子放在桌上,箱盖打开,一排粗大的针筒和透明药瓶明晃晃呈现在眼前,太阳穴隐隐跳动,音箫顿时感觉不妙。
张启明看到音箫眼里闪过的惊慌满意地笑了,露出得意扬扬的表情。
“这可是好东西,虽然没有那批货那么纯,但全上海也就只有我们老板手里有,今天早上才送过来的,一共就这一盒,多么有幸啊,你会成为第一个试验者,你知道这是什么?”
音箫咬紧牙关看着张启明注满了一剂针管,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这个是——致幻剂。”
致幻剂,音箫的记忆里搜索不到这个名词,但顾名思义也猜能到这是什么东西——毒品!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张启明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
“说不说!”
音箫被逼着抬起头,痛苦的表情表达着抗议,她龇牙咧嘴说着“不”
。
张启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音箫拼命扭动,被铁链禁锢的手腕磨的青疼,可是没用,在挣扎中音箫忽然感觉到针尖刺破皮肤的异痛,然后,一注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
音箫更加拼命的晃动身体,声音变得颤抖而尖锐。
突然胳膊一松,张启明放开了抓着她的手,将空了的针筒拿到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扔在地上。
音箫打了个冷噤,浑身寒毛竖起,像只被猎人打伤的幼兽,一双眼睛充满了不可饶恕看着张启明,仿佛下一秒要把他吃掉,张启明避开那视线走了出去,因为药剂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效。
直到出门,他都觉得背后像被人比着箭一样阴飕飕的。
“砰”
的一声门关上了,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恐慌、害怕、孤独一下子全涌上来。
在敌人面前她的沉重镇定都是伪装,现在那些人走了,音箫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可双臂的桎梏只能让她别扭的跪坐在地上,瞳孔里没有一丝光芒,这是第一次,音箫感到深深的绝望,深到骨髓里,深到血液中。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任黎沣,仿佛时光穿梭一下子回到8年前被送去孤儿院的那个晚上,没有人知道,善解人意的音箫,乖巧懂事的音箫,躲在被窝里哭了整整一夜,紧握着全家福的照片放在胸口,捂住嘴,无声的哭了一夜。
音箫以为自己又可以睡去,可过了一会儿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血液像烧水一样慢慢沸腾了,四处喧嚣着,冲撞到头顶,轰的一下要炸开。
音箫拼命地去拽铁链想用手抱住头,手腕上的鲜血一滴一滴掉落也丝毫没有转移她的痛苦,像有几万只虫子在脑子里爬、飞、乱撞,受不了了,音箫用头去撞柱子,渴望借更大的痛感来冲减这要命的折磨。
“咚、咚……”
一下又一下,太痛苦了!
谁来救救我,谁来帮帮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音箫感觉脑颅里关了火源,沸水慢慢平息,但她开始出现幻觉,她隐约觉得有条视线在注视着自己,于是费力的睁开眼去看,迷迷糊糊,就看见任黎沣坐在张启明的那个位置上,用一种悲情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我来救你了。”
音箫不懂,为什么任黎沣把“我来救你”
说出了“我来杀你”
的感觉。
“你是不是很痛苦?在我身边,你是不是觉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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