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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你勾引的他,哈,小婊|子!”
乔初夏冷哼一声,故意低声嘟囔着,却又控制着音量,刚好叫他听见。
“不过是个跟班罢了,还以为自己是少爷,真是蠢呐。”
乐文昱脸色顿时大变,提起她的肩,猛烈摇晃两下,咆哮道:“你说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她只是咬牙,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斜着一双眼睛,对他露出嘲笑的神情来。
“你想听我就一定要说?你不是有刀子吗,用力割开我喉咙啊,说不定我临死前会一边喷吐着血沫子一边告诉你!”
说完,蛰伏许久的乔初夏快如闪电一般,猛地伸手去夺乐文昱手里的刀!
☆、006作茧自缚(上)
被海浪的声音吵醒,跳下床,乔初夏拥着床单走到窗前,这才想起来,此时所处的不是纸醉金迷的京城,而是水清沙幼的马尔代夫。
记不得是谁说的,结婚不在马尔代夫,注定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初夏,手好了点儿没有?天这么热真怕伤口感染了。”
从浴室里走出来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卷发一边说话,她比例完美得惊人,纤腰翘臀,大喇喇地只围着一条浴巾就走出来了,露出身上大半雪白的肌肤,还带着被热水熏出来的粉嘟嘟颜色,除了廖顶顶还能有谁。
“应该还好吧。”
乔初夏依言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缠着的纱布,嘴角咧了一下冲廖顶顶微笑。
上周她和乐文昱在厨房里惊险的一幕,至今想来还令人心有余悸——
“你疯了!
会割到手的!”
乐文昱没有想到乔初夏居然敢趁自己愣神的功夫来抢手里的刀,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大声喊道。
她在他身下露出一抹凄然的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恨声道:“割到手算什么,你们两个畜生做的事情比死都还叫人难受!”
说完,她狠狠曲起一条腿,顶向乐文昱的膝盖,双手死死地抓住刀柄。
膝盖果然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吃痛,弯下腰去的同时,拿刀的手跟着向后一抽,锋利的刀刃立即划伤了乔初夏的手心。
“啊!”
她尖叫,眼看着手心里的肉向两边翻出来,大概是伤口割得太深,血没有立即冒出,大概过了几秒,她才觉得掌心像是着火一样,火辣辣地疼起来,殷红的血像是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狂涌了出来!
乐文昱一手按着腿,听见她的叫声赶紧直起身,看到那可怕的刀伤也慌了,扔了刀后双手颤抖着去解领带,怎么也解不开,他最后硬生生将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了,死死地系住乔初夏的手。
“疼不疼?赶紧去医院,我先给你系上!”
他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冲出家,电梯等了许久都不上来,他一咬牙冲向楼梯间,好在只是11楼,他踉踉跄跄地抱着乔初夏上了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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