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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心跳很快,全身都是麻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半裸的胸上。
随着爸爸的走动,贴在他衬衣上的乳肉,轻微地颤动着、挤压着,笔挺的衬衣布料并不粗糙,可蹭在敏感的乳晕上,感觉却格外明显,像带有细密的电流,电得她浑身发麻,后腰一阵阵地发酥。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爸爸的胸肌,那么的厚实、温热,隔着轻薄的衬衣,和她的乳肉若有似无地磨着。
老天,她怎么不真的醉死过去,那样就不用承受这份意外的尴尬。
从电梯到停车场的路,格外漫长。
顾怜心跳剧烈,和爸爸胸口紧贴,他会不会早就察觉到她是在装醉?
顾怜想让自己镇定一些,可心跳反而像打鼓一般,咚咚咚地狂跳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全冲上脑门,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她发现,装醉可能是一个愚蠢的办法。
就在顾怜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爸爸终于停下脚步,随后她就听到车门被打开,而她很快就被爸爸放进后排的座椅上,一张柔软的毛毯也随之盖到她的身上。
这毯子平时应该是盖在爸爸身上的,上面有着淡淡的木质香味,很好闻,也让她感到一阵局促,如此近距离接触到爸爸的身体和他的私人物品,对顾怜来说,都是陌生的。
在之前的年人生里,爸爸对她而言,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只能仰望,不可靠近,像这样被他抱了一路,又盖上他的毯子,顾怜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顾怜小心翼翼地挪动屁股,想找到个舒服一些的姿势,腿心磨到内裤的时候,她像被一道响雷劈中,身体瞬间僵硬。
老天,她的内裤居然……湿了?
顾怜整个人都不好!
虽然思绪极度混乱,但在残余酒精的作用下,顾怜后来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顾怜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意识回笼后,她在被窝里疯狂地打滚,想把昨晚那段尴尬的记忆给甩掉,奈何任她将自己滚成个疯婆子,奶子磨在爸爸胸肌上的触感,依旧无比清晰。
毁灭吧,整个世界都毁灭吧!
洗漱完下楼,顾怜便收到一个噩耗:她,被,禁,足,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么毫无人性的惩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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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郁闷得饭都吃不下,粘着妈妈一个劲撒娇,“妈妈,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你不会助纣为虐的,对不对?”
徐梦浅浅笑着,语气温柔,说:“这事是你爸爸交代给刘管家的,我也做不了主。”
顾怜跺脚,“怎么能这样啊,他也太专制了吧!”
徐梦也是无奈,“谁让你出去就喝得醉醺醺的。”
“我……”
顾怜一时语塞,小声抱怨道:“我都成年了,喝酒都要管吗?爸爸也管得太宽了!”
她记得以前爸爸是从来不管家里的琐事,每天早出晚归地忙他的事业,怎么突然就有空管她了?!
不过在顾怜锲而不舍、软磨硬泡之后,徐梦还是心软了,答应帮顾怜去向顾修年求个情,让他把禁足令撤销掉。
打电话的时候,顾怜就坐在她身边,紧张又期待地等着,好不容易等徐梦讲完电话,她忙问:“爸爸怎么说?”
徐梦难得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犹豫两秒才说:“你爸爸说,既然在家里呆不住,那你明天开始就跟在他身边,由他亲自看着你。”
顾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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