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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嗤”
地笑出声,“相公要生,自然是生了。”
他力竭自然,也不知有多少隐忍在里面,伊墨心口疼起来,附身亲着他的唇角:“那我们就生一窝小蛇,将来喊你娘亲。”
“我不会孵蛋。”
柳延回嘴,也啄了他一下:“你来孵,孵出来就喊你娘。”
伊墨说:“你这张嘴。”
索性将手指伸进去一番搅弄,压住了那根惹是生非的舌头,下面也不客气,趁拓张后尚未来得及合拢,便一个猛子挺了进去。
那含着他手指的唇舌猛然闭紧,牙齿嵌入了他的肉里,血腥味顿时在柳延口中蔓延开,他饮了血,醒悟到自己咬上了伊墨,也顾不上自己的剧痛,本能的甩头要拽出口中的手指,伊墨狠狠地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动弹,评道:“就你这张嘴,若真生了小蛇,个个都承了你的伶牙俐齿,也不晓得有多少人要遭殃。”
柳延僵着身子,一面是身下剧痛,一面是口中血腥,听了他的话一呆,本能地要反驳:“若是你给我生,个个都是这副冷脸寡言的坏样子我也喜欢的紧,管谁遭殃不遭殃。”
却苦于口舌被挟,说不出话来。
也幸于伊墨不曾听见,否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竟想着让他生小蛇,异想天开也该有个限度。
正因为伊墨完全不知,所以他此刻正在施法给他疗伤,一只手摸到两人联结处,指尖绿色微光闪烁而过,汩汩流血的创口顿时愈合,柳延察觉那处疼痛消退了些,便舔了舔口中的指节,伊墨自己愈合了咬伤,那手指却没有拿出来,伸在他口中翻搅,夹着那根湿软滑腻的舌头玩弄。
玩的柳延含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溢出亮亮的一道湿痕,却又嫌过于被动,转而主动含住他的手指,专挑指尖肉的敏感地方,用牙齿边缘磨了磨又舔上去,舔过还不罢休,含住了一阵吮吸,伊墨手上颤了一下,被他舔的仿佛有根筋脉在指尖的位置一直拉扯到臂膀,接着扯到小腹,拉扯到的地方无一不在烧灼,尽力压抑的欲念也沸腾起来,有些扼不住想要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念头。
顿时心里痒痒,对他这举动当真是又恨又爱。
“你要浪起来,这世间真是无人可及。”
伊墨诚心诚意地说,换来指尖上又是一口狠咬,他顿时闭了嘴,再不说了。
就这么用上面的嘴亵,玩片刻,柳延的身体又松软下去,不再僵硬,伊墨便搂他入怀,两根庞然大物如铁蹄伐踏,在幽深湿热的秘处恣情狂嚣,早已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比先前敏感百倍,撑到了极致更是紧热无比,夹得他骨髓酥麻,隐约都觉得自己也出了汗。
或许是过于高热的地方烧的神志不清了罢,伊墨这样想着,脑中有些眩晕的感觉,他是蛇,怎么会出汗。
可那里确实热的不像话,像是燃烧般的温度,又热又紧又湿,即使已经完全撑满了,还有余力含着他的两根性器咂吮,就像柳延上面的嘴,又是吸又是舔,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压榨绞缠,把他理性都绞缠一空,只剩下索求。
伊墨无法克制地将自己胀痛的硬物往里面捅,只有捅进去才觉得那股胀痛舒缓了一下,稍微停顿便又胀痛起来,他只好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一直往前,一直开拓翻搅,就算死在这里也心甘情愿。
“心肝儿,”
伊墨上下一同恶狠狠的动着,玩着他的舌头,喘息着道:“相公就这么干死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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