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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的音节用排列组合的方式演绎出最为唯美的歌曲。
那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叫床声,是的,叫床这样一个淫靡的词语在这个时候用竟是那样的贴切,我怕我经验不足弄疼了她,只动作缓了下来,停在那里,细细地端详。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清亮的眼神中全是我,全是欲望,“别”
指尖被紧缩的通道紧紧包围着,那一刻我只觉得身下的那个人那样需要我,静谧的空气中都全是她的喘息声,起初她还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声在喉咙里打着转,那之后,她也不再顾忌,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手指像船舰一般在里面穿梭,苏牧,这个女人,一次次地喊着我的名字,我在她的眼前看着她,看着她动情的眉眼,看着她难耐的神情,看着她起起伏伏因我而曼妙的腰肢,这样动人的一刻,我居然又拥有了,我忘情地在她身体里一次次地涌动,她的身子快要承受不住了,长发散落了一肩。
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就会有人舍得让我们分开呢?我突然把自己埋在了她双腿间,她的整个大腿根部都滑滑腻腻的,满嘴的咸涩,那是我第一次尝到真正属于苏牧的味道,舌尖像是有灵性般,找到自己要到的去处,那样柔软的地方,我轻轻地覆了上去,舔舐着这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她双手抱着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往里暗,这是诚意地邀请吗?
这样的夜里,两个相爱的年轻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不问世间何事,只顾朝夕,我用最笨拙的方式和苏牧痴缠在一起,这满室的淫靡混合着月光照在我和她身上,她身子紧绷,难耐的喘息,一声一声地叫唤,终于,灭了顶,她整个上半身都快撑起来,那样直直地,双手抓着我的后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那一刻,我只觉得,身下的她,就是我的全世界,以前我从来都不相信的,觉得人生来是为自己而活着的,怎么会有一个人可以全部占有你的生命呢?可是此时此刻,我情愿我的全部生命都被苏牧所占有,就像此时我占有着她的身子一样。
她久久地抱着我,下巴放在我的肩头,喘着粗气,好半天,幽幽地说,“抱紧些”
我用了力,把她抱在怀中,她的身子还在发抖,许是再没有力气说话了吧。
我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那三个字,以前都觉得那三个字好难的,也好矫情,总是觉得爱一个人需要把那三个字说出口吗?而此时,竟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告诉她,我爱她,我为之前的胆怯和放弃感到内疚,我想告诉她以后的路只要她不放手我就觉不舍得放开她,山高水长,我都愿意和她一起走,我想告诉她我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念头想和一个人白头偕老,地久天长,什么只管曾经拥有的话都是狗屁,这一世,那么短,都是不够的,我想告诉她我好喜欢这个样子的她,那么温柔,那么温情,最重要的是,那样需要我,她长长的手臂绕过我颈后,软软的挂在我身上,我第一次有了想要照顾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她的长发缠在我们中间,我轻轻吻了吻她,我说“累了吧?要不要休息?”
苏牧虚弱地点了点头,可事实证明上了30岁以上的女人啊,真的是,真的是如狼似虎。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缠绵了一会儿,苏牧就用同样的方式报答了我,当她的唇舌萦绕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才觉得苏牧刚才的叫床声一点都不夸张的,因为,我比她叫得更加大声。
那一夜,好长好长,我们彼此依偎,身体缠绕在一起,指尖互绕,那雪白的起伏,腿间的私密,炙热的唇舌,潮湿的天地,那一夜,我的卧室里布满了欲望的气息,我们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纠缠着,那一天,我不知道苏牧怎么想,我只想着这世间最唯美的情话最浪漫的诗词,我搜刮着体内不多的文艺细胞,只想着和她地老天荒,天荒地老。
那一夜,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两人只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泛着鱼目白,苏牧靠着我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个真是,好伤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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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得暗无天日,闹钟响了又按,按了又响,我和苏牧都睡到大中午才起床,苏牧一向勤勉,今日都有些起不来,而我更是,生来就懒散,这一夜激情下来,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纵欲过度这个词第一次这么贴切地让我体验了一把,初秋了,这是一年四季里我最喜爱的时候,漫长的令人萎靡的夏季总算就这样过去了,水城这个破城市最美的时候也就是秋天了,苏牧似还没睡饱,翻了翻身,鼻音里发出奇怪的声响,她睡觉不算安分,总喜欢侧着身子,顺着床的对角线睡,她双手枕在脑后,侧着身,我花痴又贪婪地看着她,挪了挪身子,以便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只是稍微拉扯一点点就酸痛无比,唉,这身体真是不行了啊,我在床上呆到内急不得不起床,只好撑着老腰去浴室,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间,方便完在洗漱台洗手,照了照镜子,想看看自己那副如花尊容,想证实下沾了一夜的雨露会不会肤色红润,然后看到镜中那个人的样子,我就傻了,傻了几分钟之后我就爆发了啊啊啊啊,尼玛这还是不是人啊?这完全就是被摧残过度的残花啊,脖子上全是细细碎碎的,苏牧的吻痕,全是啊,胸前也是,我侧过身,看了看后背,擦,好多牙印,我就说怎么能这么痛呢?然后双腕好明显的两条红印啊,昨晚上被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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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那个天,姐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完好的,我在浴室尖叫,吵醒了苏牧,她长发披肩,站在门边,笑意盎然。
“笑够了么?亲?”
我没好气地瞪着她。
“挺好的啊,不错。”
温存荡然无存,我只想掐死她,用各种方式掐,苏牧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她的办公室,为什么同是女人,她的事业心就可以这么重呢?
激情后的早晨不该是腻歪着粘在一起,脚踩着脚,胸贴着胸,然后一人在厨房做早餐,一人抱在身后么?然后一起你侬我侬地互相喂食么?为神马到了我身上,就是我拼命在衣柜里找立领衬衫,苏牧也翻着我衣柜的衣服,然后十分嫌弃地说没一件能穿在她身上,嘿,就算是淘宝货,也不要这么嫌弃好吧?挑剔了十分钟最终还是选了一条衬衫,一条牛仔,d,貌似牛仔就是我的全部啊,然后苏小姐各种换衣服,化妆,我各种埋怨,屋内一片混乱,这一大早,好像是419过后的场景啊,可是明明,我们就是分手又复合的情人来着。
临走前苏牧在我脸上亲了下,算是个小小的安慰吧。
我换好衣服,望着满床的衣服呆愣了一会儿,这幸福,像是来得太突然了,有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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